放弃。
她指了指最角落那个位置:“这个我能做。”
苏月禾低头一看,是伙夫。
“买菜做饭,我总能行吧?”
“我怎么能让你给我们做伙夫呢,伙夫需要住宿舍,要给加班的工人做早饭中饭晚饭,你要是做了这个工作,都没办法住在家里,那小妞儿怎么办?你总不能因为要去给我们做伙夫,家里请个保姆吧?”
苏月禾看梁正烽拿着工具箱进屋,她问他要不要吃麻饼,梁正烽说不要。
“那怎么才能去你厂子工作?”刘喜妹说白了,只要去苏月禾的厂里上班就行,做什么工种她无所谓。
苏月禾认真思索了会儿,给她建议:“要不,你去学学财会知识,学会了能吃香到老,以后去哪个单位或者工厂都可以。”
“学财会?”刘喜妹笑道:“算钱我可以,但动脑我不行啊。”
“不试试,你怎么知道自己不行?”
刘喜妹不是个听劝的人,但她又特别爱听苏月禾的劝,当即表示要去找万秀敏,她可以在部队的财务室先学习学习。
等刘喜妹走了,梁正烽已经在厨房开始做饭,今天做他上次学会的麻婆豆腐。
苏月禾把一小块麻饼递到他嘴边:“挺好吃的,你尝尝。”
来自老婆投喂的,哪怕是不想吃,也得吃啊,梁正烽张嘴吃了,毫不客气地评价:“味道一般。”
“嘴刁。”
不过嘴刁的最大好处是,对自己的出品也会特别在意,所以他做饭好吃。
苏月禾在旁边打下手,她剥掉洋葱皮放在水龙头下清洗,说起靖湾的产量,她道:“五月份靖湾林场割了差不多20万斤的松脂,七八九三个月天气热,每个月至少30万斤以上,这个产量完全超乎想象。”
梁正烽倒油下锅:“这就是吃大锅饭和大包干的区别。吃大锅饭,割松脂那是能偷懒就偷懒,除了偷懒,还得偷卖。而我们请村里人来采松脂,按斤算价,多劳多得,那肯定是能割多少割多少。不过现在那么多松脂,你们丰禾松香厂能生产得过来嘛?”
苏月禾洗好洋葱,甩干水,放在砧板上,准备切:“目前还可以,我们还有另外三个小林场的松脂没算进来呢,那个产量也不小。我现在是这么想的,直接在各个林场挖松脂池,就地储存,我们还是按照计划,只生产目前市场所需的部分。”
梁正烽:“也对,现在大靖松香被限售了,只能供应给本县客户,生产太多,到时候库存积压,急于销售,反而会把自己的价格给压低了。”
“我是多方面考量,一方面是怕把自己的价格打下来;同时也怕销售的量太多,惹人眼红,虽然林场我们租了五十年,就怕有心人发现利益这么大,从而去想办法促使上边调整政策,然后再来钻空子。”
梁正烽明白苏月禾的担忧:“很有这个可能的。”
“所以前面这一两年我想低调点,我们挖多几个松脂池,把松脂都储存起来,以后再想办法扩大生产。”
梁正烽:“但是青城县对大靖松香的需求量就这么多,如果不能对外销售,生产再多也没用,还是得想办法让上头取消限售令。”
苏月禾被洋葱给熏出了眼泪,她微微抬起头,闭了闭眼:“把这些松脂都存起来,以后自己用。”
“你有什么想法?”
“我之前不是在研究肥皂厂的技术吗?”
“你想开肥皂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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