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以为我听不见,也不害臊,只顾着自己舒服自己哼哼,把孩子给冻着了都不知道。”
段玉卿平时温顺不怎么爱说话,但脾气犟的很。
她昨晚很累一早就睡了,孩子也盖好了被子的,半夜刘胜利硬要跟她那个,她只能顺从,声音也不是她发出来的,老太婆不骂自己儿子,反而骂她,就没见过这样的老人。
“首先,孩子昨晚被子盖的很好,她还不会掀被子,明明是你给她洗澡的时候着凉了,你还赖我!其次我昨晚什么时候哼哼了?是不是你自己哼哼以为是我啊?没见过像你这么为老不尊的。”
见一向温顺的段玉卿说话这么难听,刘母更生气了:“我为老不尊?是谁搞破鞋被下放?啊?以为我不知道?我都听说了。不知道爬过多少男人玩意儿,我们家刘胜利就是瞎了眼,怎么偏偏就看上你这样的破鞋。”
“你别一口一个破鞋,你要是不想给我带孩子,你就走。”
“我要来的吗?是我要来的?你们求我来的!”
这边吵着架,苏月禾跟方运红出现了,刘母认识苏月禾,她反过来拉着苏月禾诉苦,说娶的儿媳哪儿哪儿都不好,生了个女儿,还以为自己生了个宝贝似的。
苏月禾很反感,按道理她应该两边劝的,但她不想忍:“女儿怎么不是宝贝了?你不是女的吗?我们这一屋子都是女人,就别在这里自轻自贱了。刘婶子你不想带孙女是吗?我让刘胜利给你买回家的火车票,至于孩子,段主任,明天开始,你把孩子先送我家去,我家保姆可以帮忙带,后面再想办法另外找一个保姆,保姆的费用,我给你报销了。”
刘母没想到苏月禾这么直接,作为客人,怎么也应该说两句客套话吧,结果她直接下刀子。
真是老板做久了,脾气也大了!
老太太气得不行,她去收拾东西,嚷嚷着马上就要走。
苏月禾也不惯着她,让人去找了刘胜利回来,刘胜利早被自家老妈烦死了,当即表示没意见,苏月禾便立刻安排人把刘母给送上今天的火车。
一顿操作下来,已经是下午三四点,苏月禾跟方运红见段玉卿带着孩子也忙乱,便没跟她说工作上的事。
大部分女人都是这样,既要忙工作,又要照顾老人孩子,事业和家庭都得兼顾。
事业做得不够优秀,别人说你依靠男人;家庭偶有疏忽,没办法面面俱到,别人说你不是好妻子好母亲……
整体来说,做女人,很难。
*
回到厂里,研发找苏月禾,他们效率极高,调试出了第一款沐浴露。
这款沐浴露是木兰香皂的升级版,无论色泽香味还是上手的清洁效果,都很棒。
苏月禾试着用来洗手,洗完手后,手指的留香非常怡人。
是她想要的沐浴露,比国外产品的那种浓香,更适合中国人。
苏月禾还是首次遇到第一阶段的实验品,她提不出修改意见的,因为各方面都很完美。
“我目前还想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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