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武帝啊汉武帝,你的五铢钱,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推广开,铸币权又什么时候才收归中央啊!
看着韩盈的表情,左仪眼神有些深邃。
她早就发现了这位月女极具怜悯之心,虽然这样有点傻,可傻好啊,和她交往,她不坑你,还会对你好,放其他人,钱借出去,能按时还给你等价钱就不错,谁会像她这样,还这么好的足钱?按她又通过兄弟打听的消息来说,这可是新县令的徒弟啊!
可看她平时的行径,谁能想的到?
在得知对方身份之后,左仪就已经开始盘算着事情,此刻,看对方已经陷入忧愁之中,她马上说道:
“嗨,你看看我,提这个事干什么?这钱,还是只给我三千吧。”
说完,仿佛是为了防止韩盈继续推脱,她又直接说道:“正巧,我也有事求您呢。”
韩盈收回于自己的情绪,对着左仪问道:“什么事?”
左仪左右看了看周围这么多人,含糊不清的回答:
“是一些……私事,可否来我的屋舍详谈?”
话音刚落,韩粟和其她在场的学生就开始警惕起来,她们表情不善的盯着左仪,若不是韩盈在这里,恐怕能直接把她赶出去。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月女前两天差点儿被商人掠卖走,实在是让她们心里害怕,谁知道这个女商是好是坏啊!
倒是韩盈答应的爽快:
“行,正巧我今天有时间门,咱们现在就去。”
韩粟不由得喊道:“师长……”
“没事,世上哪有那么多想略我的人?”韩盈拍了拍他的手臂,又道:“左商可是咱们宛安县的人,她要是略了我,全家可都要没了。”
说完,韩盈又代韩粟和学生向左仪致歉:“前些天把大家都吓坏了,现在疑神疑鬼的,让你见笑了。”
大部分人敢犯罪,需要达成高额回报和成功性较高这两条特殊条件,那些商人就是如此,现在可是大白天,这左仪又是个本地人,她疯了敢对自己下手?
出现晚上在屋里被劫的事,是需要警惕起来,可也不能这么草木皆兵的,不然以后日子怎么过?
“哪里,这样的事,我听到时也吓得不轻。”
左仪清楚,这压根就不是道歉,而是对徒弟和学生的维护,顺便再给自己个台阶下,她稍做客套,看院内的众人不再说话,可看她眼神还是警惕不已的样子,又道:
“若是小兄弟还不放心,就一同跟来吧。”
能让人跟着,是坏人的可能基本上没了,学生们这才放下心。
而韩粟也跟着韩盈去了左仪休息的客房。
左仪的房间门内同样什么都没有,除了亭内自带的床榻,只有枕头上有个小木箱子,旁边还叠了两件衣服,其它就什么都没有。
将整个房间门打量一遍,韩盈心里对左仪就有数了。
一个中低层的丝绸商贩,在商人的食物链中,仅仅比那些农民好一点。
至于韩盈为什么能这么笃定……
以亭内的生活质量,对比农人还算不错,可要是放在县城,必然会哪哪儿都觉得不便,若是她能更有实力,绝对不会只带这么点生活必需品,而她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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