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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邪少俏秘书?邪少太撩人?邪少绝宠小娇妻?”

忍不住哈哈大笑,还打了个滚。

齐景詹将人兜住,忍不住又牙痒,想将人按进怀里,从脸开始咬,全身咬一遍,小孩越可爱他越想咬,捏了把他的脸颊:“错了,是邪少的、宝贝。”

中间可疑的停顿了一下。

良澄眨了下眼,一点都不害臊:“骚宝贝。”

见齐景詹像是噎了下,嘻笑着逗他:“这有什么说不出口的,我自己都不觉得有什么,我喜欢听,古时候文人骚客,骚可是夸人的词,多少人想听还听不到呢,你不是害羞了吧?”

齐景詹磨了下牙,按住他作弄的手:“别闹。”

“谁闹了。”良澄不放过他,“说嘛,我想听从你嘴里叫出来,还是你觉得我这样太轻浮?你要是不喜欢我以后再不说了。”

齐景詹面部微抽,将他捞起来,在已经印上牙印的耳垂上又咬了一口,说出了他想听的。

良澄浑身一颤,是从心底发出的颤,一种给白纸染上了墨黑,不,淡黄的成就感。

齐景詹在他心里太厉害,好像什么都懂,什么都涉猎,他觉得难的事落到他手里三两下就能解决,对比之下,他太逊色,逊色的让他怀疑齐景詹为什么会喜欢他。

而唯独在这种事上,他有种赢了的感觉,便忍不住一次次想占上风,想看他“低头”,看他变成和自己一样的俗人。

是一种“拉良家下水”的卑劣快感。

他遮掩自己隐秘的心思,仰头送上亲吻。

然而那一声称呼似乎打开了什么闸门,齐景詹浑然没了之前的温柔,吻得凶狠而深入,良澄几乎无法呼吸,等迷迷瞪瞪回过神,背靠住了车门。

烟草点燃,吞云吐雾的变成了齐景詹,良澄呜咽一声抓住他的头发。

……

车后座一片乱糟糟,充斥着浓郁的花香,混杂着烟草的味道,如果有人路过闻到,肯定要啧啧皱眉,制造气味的当事人浑然不觉,埋头干着自己该干的事。

仔细留心还能听到低泣求饶的声音,让人心生怀疑。

良澄连救命都要喊出来了。

他不知道刺激过头的齐景詹会这么狠,没完没了,他头皮发麻,快奄奄一息。

“没了,真没了……”他声音都哆嗦起来,再来他吐出来的就是血了。

齐景詹见他腿都在抖,知道差不多了,抬起头将人捞回怀里:“还闹不闹了?”

“不了,不了。”良澄恨不能把自己摇成一个拨浪鼓,再来他估计要上社会新闻,成为史上第一个被亲到虚脱而亡的笑话。

齐景詹掐了下他的脸,知道他只是识时务,下回该骚还会骚,但眼下听话就够了:“乖乖听我说,待会儿收拾一下搬去农场,我也去,有个能躺的地方就行,辛苦几天,接下来我哪也不去跟着你,池瞻那边我会叫人留意,我也想做个试验,看看能不能找出一绝永逸的办法。”

“什么试验?”良澄好奇。

齐景詹在他唇上按了一下:“以后告诉你,说出来也许就不灵了。”

良澄知道他顾忌命运,就没再追问。

两人东拉西扯又聊了一会儿,等车里的味道散的差不多,重新回到前排,启动车子出了别墅区。

先回凤屿山取行李,良澄没打算一次性搬完,也没想今天就大动干戈搬走,只说农场那边需要他监督,跟老爷子交代好帮他喂鸭子,托鸿叔照顾好他的菜,打包简单的行李去了农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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