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皇帝,原身的家人也能沾沾光。
时舒想了想,年底正是往各家送节礼的时候,如果她提出想给家人送点东西或者传一两句话,以原身家人的性格,估计会掏空了家底给她送东西的,届时,她便可以想个法子,让四阿哥注意到原身阿玛的事情。
——
“老爷?你回来了,事儿打听得如何啊?”
苏夫人神情焦急,早早等候在了门口,她看到走进来的中年男子,忙上前询问。
一边的两个儿子也急忙迎上前来,只是看着阿玛明显不愉的表情,他们心里大概知道了结果。
果然,苏富和重重叹了口气,把临出门前置办好的礼物往儿子怀里一塞,摇了摇头,道:“这回咱们家是惹上大麻烦了!”
苏夫人脸色发白,“怎么会呢?你前阵子不是还成了缎库的郎中,你不是说这是四阿哥的恩典吗?怎么就几天,就又说你得罪人了?”
“难不成,难不成是咱们家的舒儿惹怒了四阿哥?”
苏夫人越想越慌乱,拽着苏富和的袖子想要说话,却不知道该说什么,眼里大滴大滴的泪水掉下来。
女儿进了四阿哥府里快一年了,只字片语都没传出来过,也只有刚进府那段日子,四阿哥派了人来给礼哥儿送了书和一位先生的拜帖。
她当时还为女儿高兴,四阿哥既然肯施恩,定然是女儿得了四阿哥的宠爱,想来日后生个一儿半女,此生也算有了依靠。
怎知只过了几个月,夫君就被上头的大人暗示,说他们家得罪了人,要么主动辞了这个官儿,要么就等着杀头!
家里这些日子大大小小的银两都散了大半,可没有一个人敢说什么。
到今日为止,他们是把能找到的人都送了一遍礼了,要是再没有进展,也就只能夫君自己请辞。
散尽了家财,最后得到的还是这个结果,一家人都有些绝望。尤其是这个时候,家里的长子还在读书想考科举,次子年纪尚小,还未能替他筹谋一二。
往后没了官职,怕是更为艰难了。
苏富和显然也是想到了这一点,他摇摇头,这些日子的操劳让他整个人都苍老了许多,语气也是颓败:“没用!今儿个那位那人说了,咱们家得罪的不是别人,是乌拉那拉家的人。”
“乌拉那拉家?”苏夫人一怔,然后想起什么一样忙问:“难不成是四福晋?”
“八成是。”
苏富和表情不大好看,苏夫人亦然。
四福晋名门出身,要整治他们这样的人家实在是简单至极,可他们虽然散了钱财,到底还好好儿的在这呢,靠着以往存下的商铺和朝廷的粮食,又不是没法子活了。
可是舒儿在宫里,即便有四阿哥几分怜爱,可整个后院都归四福晋管,舒儿还不知道要受多少嗟磨......
一想到女儿这会儿有可能就在被四福晋罚跪,被宫里的那些宫女太监们欺负,却连声儿都不敢吭,只能默默垂泪的模样,苏夫人只觉得自己心如刀绞。
忽然间,只听门外砰砰作响。
来人一看便是宫里的太监,笑眯眯的带着好些人,行了个礼道:“苏大人,咱们奉四阿哥的令儿,来给您送东西了。”
苏家人此刻还有些恍惚,瞧见带着的箱子一打开,又是满满当当的书,哪还能不明白,自家女儿得宠,四阿哥还惦记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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