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微熙,霞光染红了天?际,厚重的窗帘内光线昏暗,只沿着窗帘的缝隙隐隐折射进来些微光。
即使昨晚有了更亲密的接触,一睁眼猛的面对面,俩人难免都有些不自在,林芳这时候只庆幸屋里没开灯, 昏暗的光线模糊朦胧,只映着俩人不甚清晰的面庞,一时间谁也没有动?,只剩鼻翼间温热交缠的呼吸, 一呼一吸, 温度莫名热了起来。
脑袋僵住,视线游移,指尖蜷起, 然后陆泓谦便意识到怀里还嵌着人, 手掌下的腰肢纤细而又柔软,温润的触感仿佛上好羊脂白玉, 明明这样纤细到不足一握的腰肢, 柔软,纤细,如水般温柔, 但又如水滴穿石般坚韧,痴缠, 藤蔓缠绕不经意间都能要了人性命。
呼吸变得?有些絮乱,引得?腰肢上的手掌不自觉动?了动?,肌肤微颤,掌心的薄茧带起一片鸡皮疙瘩,林芳怕痒,条件反射的朝后躲了一下,一双雾蒙蒙的眼睛睨着人,声音里还带着刚刚睡醒的鼻音,“大清早的你又要说话不算数?”
“咳咳咳……” 回答林芳的是陆泓谦撕一顿心裂肺的咳嗽。
这话,这话,陆泓谦不由想起昨晚的失控,长大这么他还头一次知道自己那么,那么不讲诚信。
唇齿交缠,女人纤细的腰肢,婉转的低泣,痴缠,推拒……
气息彻底变得?紊乱,发?梢下的耳尖红得?几欲滴血,不敢再?想下去,陆泓谦唰的一下坐起来,目不斜视,不自在的清了清嗓子?,“你再?睡会,我先去洗漱。”
生怕林芳再?说出?什么惊天?之词,眼神飘忽,看也不敢看林芳一眼,飞速的掀开被子?背过身去,衣服都来不及穿好,胡乱携裹着,落荒而逃般奔去了卫生间,空留林芳对着冷飕飕的被窝干瞪眼。
外面天?色已不早,新婚第一天?林芳也不好意思磨蹭,坐起身窸窸窣窣的套着衣服。
“起了啊!” 等俩人前后脚刚从楼梯露头,就看到客厅的陆母一脸的笑意盈盈。
“妈。”
“妈。”
陆泓谦喊了人,林芳有些别扭的也跟着喊了一声,毕竟昨天?刚刚开始改了口,这会儿?便有些别扭,也不由的有些羞涩。
前后两声“妈”,虽然后面一声有些小,可愣是听的陆母心花怒放,合不拢嘴,她等着一天?不知道等了多久。
这几天?难得?的好天?气,太阳高升,屋顶的雪化了不少?,沿着屋檐滴滴答答的浸湿了地面。
院子?里大概清扫过了,墙角堆积着半高的残雪堆,还混杂着许多昨日鞭炮点燃后的红色碎屑,陆泓泽正踩雪堆左右乱窜,偶尔夹杂陆父的训斥声,好不热闹。
陆父最?近在准备退下来,人清闲了不少?,在家的日子?便多了。陆泓峰是回来养伤,陆泓泽本来早就该回来的,只是这孩子?上完学,硬是在国?外找公司混了小半年才回来,最?近也是难得?一家大忙人整整齐齐都在。
因着习惯,陆家几个男人都有早起锻炼的惯例,现在难得?几个孩子?都闲在家里,陆父更是一大早就督促着起了床,当然主要针对陆泓泽,谁让这熊孩子?一跑出?去几年,横跨跨了半个世界,陆父不知因此受了陆母多少?回迁怒。
林芳看一眼窗外院子?里的陆父几人抿着唇朝陆母露出?一个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僵硬的笑,感情这是大家都起了,就剩她和陆泓谦了。
林芳想捂脸,她本来还想着时间还不晚,哪曾想一家子?都起了,尤其对上陆母满含笑意的笑脸,更是恨不得?找个地缝藏起来。
“爸和大哥在家,一向都是早起训练的。” 看着林芳不自在,陆泓谦显得?特?别贴心的小声解围。
客厅里就三人,即使陆泓谦声音并不高,陆母仍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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