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学生。
“所以杰,就当是你不告而别的赔偿也行,就帮我看着他们一次就好。”
“一次就好!”竹川双手合十,紧随着五条悟摆出一个“拜托拜托”的表情来。
有一点夫唱妇随的味道在里面。
虽然夏油杰总感觉要是答应了面前这两个人的请求,后面自己就再也别想跑掉了,但是看着自己的好朋友这样的表情,他实在说不出拒绝的话。主要是五条悟按在他肩膀上的手带着咒力,竹川似乎也准备把自己打晕了绑走。
一打一,勉强平手。一打二,估计会被对面夫妻混合双打。
夏油杰知道怎么选择对自己的人生更好一些。
“好吧,下不为例。”
“好耶——”五条悟和竹川开心地转身击掌,夏油杰看着面前这两个大龄儿童,感觉自己的太阳穴跳得越发厉害起来。
他问竹川和五条悟:“那么,你们有想好计划吗?”回答他的是四只懵圈的眼睛。夏油杰深吸一口气,露出一个危险的微笑:“你们,前期工作做的不错啊。”
几百米以外,站在大楼高处的人伸出胳膊。一只小年停在了他的手臂上,神谷用食指轻轻点了两下小鸟的脑袋,然后夸赞道:“好孩子,多谢你把东西送到了。”
他转身走下天台,风里飘着刚刚落在他手臂上小鸟的羽毛:“那么演员全部就位,现在就让好戏正式开场吧!”
黑泽找到远山的时候,对方正坐在教室边上的楼道里。金色的头发乱七八糟地堆在头上,很明显是刚刚揉头发发泄情绪了。
少年小心翼翼在少女身边坐下。
“离我远点,你这个懦夫。”黑泽的屁股刚刚碰到阶梯,边上就传来远山闷闷的声音。他只好默默坐得离远山更远一点。
“那个,”黑泽抓着后脑勺说,“你别哭了,如果你想的话,我陪你……”
“谁哭了!”远山突然抬头,冲黑泽大声喊起来,“我这是打呵欠有点困!”
黑泽看着她红色的眼角和鼻尖,非常艰难地点了一下头:“我、我知道了。刚刚是我不好,不应该说那些话的。”
远山趴回臂弯,说:“我姐姐是因为保护我去世的,我也是因此成为咒术师的。”
那时候咒灵突然袭击她们,远山看着姐姐把自己推出了危险区域,在那一瞬间她觉醒了咒术,但是姐姐却永远回不来了。
“所以我经常在想,哪怕我早一秒觉醒也好啊,那样姐姐可能就会好好的活着了。”远山看着自己的脚尖,“我讨厌被人保护,但是我又很喜欢被人关心。”
她突然抬起头来,对黑泽说:“现在你都知道了,想笑就笑吧,我一直都知道自己其实就是个缺爱的小孩子罢了。”远山咬着下唇,眼眶开始发疼,她在等待黑泽给自己最后一击。
“要是这么说的话,我就是比较贪生怕死的类型了。”黑泽掏出纸巾递给远山,“其实啊,我一直很害怕咒术师这个职业,因为需要打架。”
他碰了一下手臂上的淤青继续说道:“害怕疼痛,害怕死亡。看见奇形怪状的咒灵也会觉得很恶心,所以我一直很羡慕远山同学。”
“羡慕我?”远山捧着纸巾,有些难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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