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已经有几日没去过正院了,也该去看看母亲了。”
苏宜家前脚刚去了正院,韩至后脚就回到了如意院中。刚刚他又被母亲罚站了半个时辰,出来正院后,他去了书房一趟,这才回了如意院。
得知母亲今日罚了晚秋,娘子为妹妹去了正院,他连忙出了院子朝着正院走去。
晚秋性子一向安静,从不与人有争端,也从不惹事,母亲待她也一直温和,怎么今日母亲要罚她呢?
说起来张氏虽然自私有自己的小九九,但胆子还是小的。她敢日日罚继子站在外面,也敢当众处罚继女,却不敢用这般手段对付儿媳。
一则是她领略过儿媳的厉害,二则是府中下人们的态度足以让她明白世家意味着什么。
若儿媳不高兴又告到了丈夫那里去,她少不得又得被骂。
苏宜家在外面站了约摸半刻钟张氏就想让她进来了。
范可儿忙劝道:“姑母,表嫂那般对您,您对她未免太宽和了些。”
张氏脸色有些不太好看。她哪里想对儿媳宽容了,还不是她背后站着的世家,她不敢对付她。
“你是不知道她们苏家有多厉害。”
范可儿:“您是她的婆母,孝道又大于天,您还能怕了她不成?”
张氏虽然很好面子,但也知晓利弊,可在现实面前人不得不低头。
“我自然不怕她的,可你不知道你姑父有多重视苏家,万一被他知道了又得不高兴。”
范可儿还欲再说什么,张氏抬了抬手制止了。
“好了,你别说了,她就是个大麻烦,赶紧让她进来说完事让她走。”
苏宜家进来后对着半躺在床上的张氏行礼,寒暄了几句,切入了正题:“听说母亲今日中午将晚秋请过来了,不知她可是在母亲这里躲懒了,我那里一摊子事儿没人做。”
原来儿媳是为了继女来的,张氏道:“她确实过来了。”
苏宜家:“母亲安排的事情她可做完了?若是忙完母亲这边的事,还请母亲放她回去忙府中的事。”
张氏心中甚是不悦。儿媳管得未免太宽了些,竟然连继女的事情都要插手。她虽然不能对付儿媳,对付韩晚秋还是没问题的。
“她今日不回去了。”
苏宜家:“为何?”
范可儿在一旁道:“表嫂这话好生奇怪。姑母身子不适,你作为儿媳理应日日侍奉才对。只姑母大度,没和你计较,如今你竟还拦着晚秋妹妹在母亲床边尽孝。”
张氏并未反驳范可儿这句话。
苏宜家知道这是张氏的意思。
她瞥了一眼范可儿。
范可儿在人前一向是娇弱的,今日倒是张牙舞爪了些,与前世在她面前的模样一致。
看了一眼范可儿后苏宜家挪开了目光,再次看向张氏:“孝道大于天,晚秋来母亲床边伺候是她该做的事情。只是不知晚秋去了何处,怎得没看到她在母亲床边尽孝?莫不是在哪里躲懒?”
张氏嫌弃韩晚秋,见都不愿见她,这是苏宜家前世就知道的事情。
张氏神色有些不自然。
韩晚秋是个不祥之人,谁惹上她都没什么好事,作为她的继母,张氏怕被这个女儿克死了,很是不愿见她。今日她将韩晚秋叫过来,罚她在外面站了一个时辰,又让她去柴房跪着了。
“她去厨房熬药了。”
这时桃红进来了,她趴在苏宜家耳边说了一句话,苏宜家脸色顿时变了。
“我来了也有一会儿了,怎么药还没熬好?柳绿,你去催催,让妹妹动作快些。忙完这边的事好去忙库房的事情。”
张氏见柳绿要离开,怕柳绿发现她将继女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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