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又夹了一筷子菜放到嘴里,“哎呦,今天吃上我们阿嫙的饭了。阿耶盼着日后我们家阿璇能光耀门楣了。”
众人的吹捧让吴嫙感觉到飘飘然,她兴奋得上了头,端起酒杯,向在座的长辈挨个敬了杯酒。
最后还跑到中央为大家跳了一支舞,唱了首祝酒词。
吴嫙下场后,吴父坐不住了,也起身跳起了舞,他不但自己跳,还拉住家中的后辈子侄一起。
众人玩乐笑闹,到了很久之后方才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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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洛阳城里,报纸几乎成了每家的必备读物,它的价格不贵,能通过小小的一片纸张知道许多的新鲜事,所以很多百姓都乐意买它。
而在长安城里,报纸也是一个新鲜东西,这两天正火热着。
于是看过报纸的人都注意到了那篇续写的故事,大家看了之后纷纷点头。
除了少数人还计较着什么浪子回头金不换,大部分人对这个结局非常认可。
毕竟大唐的贵女蓄养面首成风已经是人尽皆知的事,一点儿也不稀奇。
况且苏将军最后不是知错就改了吗,没有必要拿着人家过去的错误说事呀。
大多数人怀抱着这样的想法,对许乘月的下文也不那么期待,觉得大抵也就是如此了。
没看到月明大家也在上面写了评语吗?说明他本人是认可这个结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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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老汉看着锅中凝固成一团的红色的糖唉声叹气。
他按照书上说的方法试了许多回,可是都没有成功。
也不知道错的地方在哪儿了,不知道是火的大小不对,还是所谓的黄泥土其实并不是黄色的泥土,而是专门指的某一个地方的土。
要不然放弃吧,再试下去也是浪费钱和时间。
薛老汉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坚持下去。
不行,他已经试过这么多遍了,岂能半途而废,更何况不是一点进步都没有,最开始弄出来的是黑褐色的一团,压根儿不能入嘴。
现在这玩意儿尝起来有点像红糖,好歹是能吃的。
薛阿婆从大门外走进来,不屑中又带着一丝不满地说,“当初挣不到钱的时候一个个落井下石,现在挣了钱倒是上赶着巴结了,他们也不嫌寒碜。”
她的目光一转,看到了在厨房里忙活的薛老汉,他手中正拿着一些薛阿婆没有见过的奇怪工具操作着。
薛阿婆瞬间明悟过来他是在做什么。
他在鼓捣那叫白糖的什么东西,却压根显不出白来。
薛阿婆气不打一出来。
“你这糟老头子糟蹋钱一点不心疼,已经是弄的第几锅了?你真当把我们家当成什么大户人家吗?经得住这么糟蹋。”薛阿婆一把夺过他手中的木勺,只想将他给扔出去。
“哎,你再等等再等等,叫我多试几次。”薛老汉连忙拦住她,生怕她将他好不容易做好的工具给丢了。
“你还做,知不知道大郎媳妇已经对你有意见了?她不敢直说,背地里可没少念叨。我都听见了,她是专门故意说给我听的。”
“说就让她说去,只要她没来阻止我就行。”薛老汉心里也有点虚,但仍是嘴犟。
“你个老头子,非要把这个家弄散了不成。”薛阿婆更生气了。
她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糟老头子现在死犟死犟的,就算他真的把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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