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咧着嘴笑的爸,泼了盆冷水,“他是雪豹。”
周严松瞳孔一怔,反应迟缓地搓了搓手,“雪豹啊——”
没有哪只狗子是完全不怕雪豹的。
周严松笑容消失,“这确实有点棘手。”
不过没事,反正最棘手的是他儿子,也不是他。
想到这,周严松又笑了,“路太远了,也别麻烦儿媳了。今晚你陪爸喝点,然后回去替你爸跟儿媳喝点。”
周靳驰凉凉睨他,很想问他是不是完全忘了自己儿子怕猫。
周靳驰陪他爸喝得醉醺醺的回到家,连路都不会走,最后还是闫生将他送回了家。
门一被打开,闫生就毕恭毕敬地汇报:“小周总晚上回家和周总喝了点酒。”
周靳驰去之前就告诉过他,雁雪意知道,他瞥一眼满身醉醺醺的周靳驰,往旁边让了让。
以往周靳驰喝醉酒,都是雁雪意出来扶他的,这次连靠近都不愿意,闫生觉得周靳驰昨天说他们没吵架这句话实在太难令人信服,不禁默默在心底感叹一句周总真卑微,而后准备把周靳驰扶进去。
哪知周靳驰狗鼻子非常灵敏,一走进门就嗅到了雁雪意的气味,跟个吸铁磁似的自动往他身上贴去,黏黏糊糊地蹭,“老婆。”
雁雪意一愣,被他抵到玄关,一动不敢动。
闫生保持着非礼勿视的姿态,默默哀叹一句周总爱得太卑微了,而后自觉替他们关门离去。
“周靳驰。”雁雪意轻喊,不确定他现在是什么情况。
是因为喝醉酒忘了他是只猫吗?
周靳驰“嗯?”一声,在他脖子反反复复蹭了好几下,双手开始不安分地在他后背游走。
一个个带着灼热气息的吻落到雁雪意脖子,雁雪意使劲想推开他,“周靳驰,你先冷静点。”
他可不想舒服一晚,周靳驰就被吓得以后再也不能用了。
此时的狗子完全被酒精控制了大脑,跟个癞皮狗似的紧紧贴在老婆身上,雁雪意推都推不开。
周靳驰将他双手捆住,一把抱去了沙发。
雁雪意被他摁到沙发,意识到今晚可能真会发生点什么,索性不反抗了。
火热的手掌抚过柔软的腰肢,在雁雪意敏感的腰窝摁了摁,雪豹闷哼一声,控制不住想要变出耳朵和尾巴的心情,想要拉开周靳驰的手,却被周靳驰反扣住,压到沙发。
周靳驰看着暖光灯下,老婆漂亮柔和的脸蛋,火热的吻克制地落在他额头,而后缓缓往下游移,落在雁雪意柔润的脸颊,高挺的鼻梁,秀气的鼻尖——
许久没和伴侣亲热,雁雪意心尖痒痒,睫毛不停地抖动着,控制不住地冒出了耳朵和尾巴。
细长的手指滑过雁雪意的唇,吻刚要落下,周靳驰余光看到雁雪意头顶冒出一双猫耳朵,紧跟着身旁又窜出一根毛绒绒的长尾巴。
周靳驰脑子回神,脑海冒出一只咬着自己尾巴的雪豹,呼吸一滞,将老婆衬衫扒到一半的手僵直,而后朝天翻了个白眼,直直昏在了沙发上。
雁雪意一脸懵然地睁开眼,眸底还透着茫然的氤氲,侧目瞥一眼已经厥过去的周靳驰,沉默片刻后,猫耳朵一耷,默默拉上被伴侣扒到臂弯的衬衫。
-
周靳驰一脚醒来,已经在自己的新房间。
他想起昨晚的记忆,留下老婆一只孤独的豹,烦躁地抓了一把凌乱的头发。
他为什么就不能再醉得彻底一点,把该办的都办了!
现在什么都没干,可能还要被老婆嫌弃。
周靳驰冷着脸,一脸欲求不满地走进卫生间冲澡,准备自己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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