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目组的规则设定本就够野了——
每日允许嘉宾自由查看信件不说,还时不时在流程里直接公布嘉宾之间的通信情况,把所有暗流涌动摆到台面上给众人看。
意思是恋爱要当着他人的面光明正大的谈, 就连竞争也都得拿到台面上来争。
嘉宾们在这一点上不遑多让。
自从发觉节目组的用意后, 嘉宾们也不做面子功夫了, 时常聚在一起写信不说, 女孩子们之间还偶尔互相讨论一下,帮忙看看措辞。
要不是节目组规则不允许, 他们甚至恨不得当场写完直接交换信件。
徐芷宁最近格外苦恼。
她咬着笔头,半天下不去笔, 用胳膊肘戳了戳一旁的连锦里。
“我不知道写给谁啊......我能写给你吗?你之前不是也写给我了吗。”
连锦里低头奋笔疾书,闻言“唔”了一声。
“随意啦。你要是觉得写给我能解你的愁,我去帮你跟节目组说?”
一边说,手上的动作不停;若是仔细看看, 甚至可以发现她的神色有点儿咬牙切齿般地扭曲。
连锦里确实在心里咬牙切齿。
这个环节里, 她向来都是走个过场。除了第一天写给徐芷宁的夸夸信外,她甚至从来没有写出过超过十个字的内容。
她终于写完最后一个字,划上句号,将信纸折进信封里, 又将信封翻过来, 写上自己的署名和收信人的名字。
写完“昀”字最后一笔的时候,她忍不住用了点儿力,差点划破纸背。
这一切还得从今天白天说起。
司昀请来的助理准备了结结实实的课件,像是真的要给她上一课。
连锦里丰富的人生经历里, 当过好学生, 也在课堂上睡过大觉。
而眼下这一课显然没那么要紧, 她是下定了决心要浑水摸鱼过去的。
又一次打盹儿醒来,连锦里一抬眼就看见坐在自己对面的助理无奈地推了推眼镜。
连锦里捂住嘴,打了个幅度不算夸张的哈欠,眼里氤氲出两颗生理性的眼泪,足以证明她这一觉睡得有多饱足。
助理:“那个,连小姐......司先生说了,要给您布置课后习题的。然后您今晚还得写完课后习题,在写信环节写给他。”
连锦里原本想揉揉眼睛,闻言动作生生顿住。
“......?”属于是一整个大无语。
连锦里当然不服。
不服就要反驳,她问:“我不写会怎么样?”
助理很无奈:“司先生说了,您不写的话,就没法给您今天的任务评定成合格。”
连锦里:“......?”
你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
她仍旧不信,助理又小心翼翼补充道:“您的任务合格与否,需要我的评价来着。”
这会儿,连锦里眼框里那两颗生理性泪水,随着她惊讶睁大眼的动作稍稍滚落了点儿出来,倒显得有那么几分真情实感了。
......
最后,聚众写信的诸位里,连锦里第一个写完,干脆利落地起身,跟众人道了声“晚安”,攥着信就“噌噌噌”上了楼。
一旁坐着的司昀悠悠然端了杯茶,低头抿茶时,唇角微不可见地流露出一点儿带着笑意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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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节目组的安排,基本上是一次任务搭配一期正式节目,一周内最多安排两次具体任务,其他时候全是嘉宾的自由相处时间,偶尔会有一些小环节,节目组再安排直播的方式将动态传递给担任了观察员职责的观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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