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有力大无穷的本事,可你终究还是凡人之躯,哪里抵得过战场上的刀剑?”
周三娘没有被沈灼灼展示出的力量说服,她咬紧牙关就是不肯同意,大女儿被迫远走他乡,已经是她毕生憾事,她不想让二女儿死在战场上。
就让沈丰年去又能怎么样?
即便沈丰年他回来,又有什么用?如果她这一胎生不了儿子,沈丰年不可能像女儿们一样为她出头,为她去顶撞公婆大嫂。
左不过结局都是一样,活不下去都是死罢了。
周三娘身为一个孕妇,她自身的情绪非常偏激,也因为外界的影响变得十分悲观,她不止一次想着带着全家人一起去死。
大嫂和婆婆说的没错。
她一点儿也不心疼自己的男人。
沈灼灼见周三娘怎么也说不通,干脆不开口了,放下碗筷去干活儿,她打算今天将院子里的柴劈出来。
再过几个月就要入冬了,周三娘可能要在冬天生孩子,没有足够的柴取暖可不行。
在她走之前将柴火弄好,周三娘在家里也能舒服一些。
沈丰年作为一个父亲并不称职,作为一个丈夫也好不到哪儿去,但是他比这个村子里的其他男人有一点强,那就是他真的心疼媳妇,周三娘如果坐月子,沈丰年一定会想法儿给她弄些好吃的,好喝的,不会让她下地干活儿。
生了四个女儿,还都能养活,沈丰年其实也出了一份力。
有沈丰年在周三娘身边,沈灼灼才能放心的离开,周三娘不同意她去服兵役,并不能改变结果。
这天一直到傍晚,天色黑了下来,沈丰年才回了村。
最近村里的人都因为服兵役的事焦头烂额,昨晚上沈家闹出那么大动静,今儿个也没几个人闲杂人等上门来说闲话。
给沈丰年去镇上传话的人,更不会多嘴议论沈家的事情。
所以沈丰年回家后并不知道他的二女儿做了什么,只以为是周三娘怀孕出了事,所以回来后,他进了堂屋,询问还没睡着的周三娘,身体可好了些。
周三娘看到有人进屋先是一惊,随后意识到来人是自己的丈夫,这才松了口气。
茅草屋外的篱笆院没有什么防护效果,是个人就能跨过来。
听到沈丰年问她身体怎么样,周三娘想起二丫头上的伤,眼泪止不住地流。
“当家的,你可要为二丫做主啊,娘和大嫂要卖了二丫,她们推了二丫一把,二丫头都被摔破了,你要是再不回来,她们可能会带着人牙子来强抢!”
“什么?!”
沈丰年大惊,他娘怎么会做出这种事?
怎么不可能做出来呢?大丫被卖的时候,他娘当面哭,背地笑,还抢了大丫的卖身钱,能卖一个丫头,自然就能卖第二个丫头。
他不就是看清楚了这一点,才咬死了分家吗?
“二丫现在怎么样?我过去看看。”
“已经睡下了,她今天干了不少活儿,你进门的时候看见那两堆柴了吗?今儿下午二丫砍出来的。”
周三娘哭过后,情绪稳定了下来。
她缓缓将沈灼灼跟她说的话,重复给沈丰年,最后她重复了两句。
“我绝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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