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
“母后,从来不是我愿意走这条路,是他们所有人,逼我在走。不过现在,我也想?明白了,我天生就是这样一个人,我喜欢权力,因为只有权力,才能让我随心所欲。我想?要?承担起一个国家的责任,让百姓过得更好,让所有人赞叹,我一定能做到。”
谢秋莳凑近皇后,小?声?却坚定地说。
她愿意为了自?己?的目标,付出一切代价。
死,又何妨?
“母后,天色已晚,女儿还要?出宫,先告辞了。”
谢秋莳退后半步,不管还在呆愣中的皇后,恭敬行?礼,用正?常音量说完这话,转身离开。
周怜看向?殿门,谢秋莳的背影逐渐变为一点,消失在她眼睛里。
她的女儿,真的不一样了。
可是女儿还是太小?,太天真了,旁人可能会顾及二十?年?的夫妻情谊,顾及数十?年?的竹马感情,顾及多年?君臣之义,可谢宣不会。
他不会顾及那些,他只会不择手段,达到他的目的。
想?到前段时间,女儿瞒下来的藏字一事,周怜心中更是焦虑,周家目前看似平静,可谁也不知道?,躲在暗地里的毒蛇,什么时候会冲上来,咬他们一口。
不行?,她必须要?做些什么,不能坐以待毙。
最后皇后的目光,落在了永平宫的方向?。
谢秋莳出宫时心情很不好,好在她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她还记得今天是沈灼灼的好日子,总不好耷拉着一张脸去给好友庆贺。
只不过沈灼灼比她想?象中更为熟悉她,即使谢秋莳表现的一如?既往,沈灼灼还是发现她的心情特别不好。
不好到了,极度压抑的程度。
等亲朋好友都散去,热闹消失,乘着月色,沈灼灼敲响了谢秋莳的房门。
“何人?殿下已经睡下了。”
房内伺候的流珠小?声?回道?。
“这么早就睡?是我,流珠姐姐。”
“沈姑娘?”
流珠打开门前看了一眼熄灯的里卧,发现躺在床上的身影没有动静,这才将门打开一个小?缝。
沈灼灼顺着缝隙挤了进来,冲流珠笑了笑,“我有事想?找安安,安安真睡了?”
她一边说,一边踮脚往屏风后头看,屏风后头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清,只能看见床上似乎有个人影。
流珠刚想?说话,里头传来谢秋莳的声?音,“你先退下吧。”
这是让流珠退下,流珠恭敬行?礼,转身从沈灼灼钻进来的门缝里离开。
沈灼灼关上门,点亮了屋里的蜡烛。
一根根蜡烛点亮,屋里逐渐恢复了明亮,也照清了里卧的人。
谢秋莳没有躺在床上,而?是斜靠在床上,她一只手垫在脑后,一只手放在肚子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怎么也不盖个被子,春日料峭,不怕得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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