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拿我和正值青春期、参加高强度训练的男孩子比啊。”
“有什么好反驳的,”神崎葵无情毒舌,“有这个力气不如赶紧痊愈,节省一下蝶屋的人力。”
好吧。这个是我理亏。给鬼丢人了。
鸣花小声:“……哦,对不起呀。”
说完自觉语气不够真诚,还有点故意抬杠的味道,少女赶紧起头,冲蝶屋小护士讨好地笑了笑。
……真讨厌。神崎葵脸色泛红,掩饰般大声道:“不许乱动东西!不许随意走动!不许和炼狱接触!不许伤害蝶屋的孩子!还有注意避水!记住没有!”
“嗯嗯嗯!记住了!”鸣花小鸡啄米。
神崎葵万分不信赖地瞪她一眼,拎着药箱离开了病房。
“砰。”极轻的敲击声从窗边传来。即将进入百无聊赖·待机状态的鸣花顿时目光一亮,先是做贼似的看了看门口,才踩着拖鞋小跑到窗边。
“炼狱先生,”鸣花扒在窗边,小声道,“小葵走啦!”
窗外安静了片刻,金红发色的青年宛如造访森林木屋的猫头鹰,‘嗖’地一声从窗台下冒了出来。
炼狱杏寿郎:“中午好!鸣花!今天过得怎么样?开心吗?”
根本还没走远·差不多站在门口的神崎葵:“……”这个人怎么回事?我才刚说完吧?
蝶屋少女握着拳头站在走廊上气了一会,最终还是纵容又无奈地离开了。
两个笨蛋情侣还自以为避人耳目。炎柱先生那么大个人杵在蝶屋的病房边,瞎子才看不见。
——不同于之前做检查的诊疗室,大概是年久失修的缘故,这间单人病房的窗户不太严密,就算隔着一层玻璃,也能隐约听到对方说话。
我可是被关在房间里重点观察的危险人物,竟然还问我开不开心……
鸣花:“今天很开心。早餐吃了蒸饼和味增汤,很美味;小葵做检查时,也没骂我。”
“不错的开始!”青年的笑容似乎永远是晴天,“我从今天起进入道场做恢复训练!之前一直使用的日轮刀损坏了,所以现在很苦恼呢。”
啊。这个是我的锅。因为对日轮刀有本能的害怕,所以带走炼狱的时候没有顺刀。
鸣花:“抱歉……我记得炭治郎说过,日轮刀可以向相应负责的刀匠领取?”
“唔姆!的确如此!”炼狱点头,“我的刀是适合炎之呼吸的特殊构造,已经尽快把消息递给刀匠先生了,但时间上还是有些来不及……鸣花不用为此道歉!”
“炼狱先生很厉害吧?”鸣花回忆道,“我记得放在你身边的日轮刀——有着很漂亮的、火焰一般的红色刀纹,刀锷也是火焰的形状。”
“鸣花很仔细!”炼狱大声夸奖,“的确如此!”
“嘘、嘘!”鸣花紧张地阻止他,“太大声啦!炼狱先生!”
“唔姆,好像是!”炼狱丝毫没有收敛。正气凌然、浓眉大眼的青年抬手,熟练地轻轻贴在窗户上,神情无辜而认真:“要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啊!鸣花!”
太恶劣了。这个人真是太恶劣了。鸣花耳尖都烫起来了:这次、这次绝对不能答应!
“……你要小声点哦。”病号服少女别别扭扭地伸手贴上去,没什么气势地威胁道,“以及!不、不能有下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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