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埋、玩票式肆意转换平民,行踪诡谲、时不时还会消失躲个几十年。
一言蔽之。其如附骨之疽,又不会伤及根本。
迄今为止,也有不少组织和‘鬼’产生摩擦,正面的激烈交战也不在少数;但业内大浪淘沙,真的坚持了数百年,不计代价也要和苟中狗·无惨对着耗的,只有自带血海深仇buff的产屋敷氏。
无惨上次出现在横滨地区,至少是三十年前的事了。三十年前的港黑,还是个不算出名的本地黑.帮,哪怕现在的港黑,也就中原中也一人和‘鬼’有过正面交手。
“……那个名字太奇怪,‘鬼王’好记一点。”中原中也挠头,“首领认为呢?”
“我持保留意见。”森鸥外漫不经心地翻阅文件,手指无意识摸索着粗糙的纸面,“畏光这点,可操作范围较大……另外,碾碎心脏还是第一次听说。”
“黑蜥蜴做了各种尝试。”年轻干部简单带过武装部门过剩的好奇心,“如果没记错,产屋敷那边是用一种特殊材质的刀进行斩杀?”
“这就不清楚了。”森鸥外停顿,微笑,“不过没关系,刚好有能提供帮助的人。”
“提供帮助?”中原中也茫然——鬼杀队今年很少涉足横滨,上次联合作战也是在外地。
“对方还是中也君亲自迎接的呢,”森鸥外放下文件,好整以暇,“这么快就忘记了?”
“……产屋敷氏的羽二重鸣花?”年轻干部难以置信,“她不是产屋敷家的大小姐吗?看起来,咳,首领你明白。”——看起来一点也不能打,似乎比普通人还孱弱。
有一说一,你们之前还把商量着打发人家,这才几天,就变成‘提供帮助的人’了?
“不能以外貌判断一个人,”森鸥外老神在在,“去通知羽二重来总部开会。”
我觉得不行。非常不行。
中原中也:“……是。”
无论森鸥外怀着怎样的谋算,无论中原中也觉得多不行,老老实实在咖啡馆打工的鸣花都一无所知。
“你知道刚才那个是谁吗?”露西拉着鸣花,小声而急促地恐吓道,“那可是港黑的……总而言之,他是非常可怕的角色!下次别凑上去!”
露西是在关心我吗?港黑临时工·鸣花从:“那位黑色风衣的老先生?好。”
和服少女无条件的信任,让露西高兴又别扭。红发少女咬着下唇和自己生了几分钟气,低声补充:“横滨可是很危险的,你最好小心点……实在不行,我、我也不是不能帮忙……”
啊,是在关心我啊。鸣花忍不住微笑。
“不是为了你!”露西色厉内荏,“现在短期打工的人,很、很难找的!要不是老板看中你,我才不会、我才不会——可恶!不许自作多情!听到没有!”
“好,我明白。”鸣花想笑又不敢笑,赶在她炸毛之前,掏出瞒天过海藏下的琥珀核桃,向小姑娘示好,“露西帮我尝尝吧?老板说明天把它加入菜单,我还是有点担心。”
……完了。是不是昨天偷吃被她发现了?老板娘告诉她了?
这、这不能怪我!那个糖,它那么香,还孤零零躺在那里……
又不是我非要吃!老板娘说试作品太多、才才才拜托我帮忙处理的!
露西脸色涨红、语气微弱:“哼……你、你求我的话就没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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