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明白了!真的!”真·成年人·鸣花面红耳赤,“请不要再说了!”
公共场合开车·毫无所觉·年仅十四·霞柱·时透无一郎颔首:“嗯。”
没料到未成年人时透君开口搞黄比自己还不客气,鸣花一度窘迫到抬不起头:这样不争气可不行啊鸣花,好歹是半个花街出身,竟然输在这种方面!真是太、太——
……等等。我为什么要比这个啊!
“时透君,”眼看就要达成‘带未成年逛花楼’成就,鸣花试图挣扎,“果然还是……”
“鸣花小姐?”莺歌燕舞的夜晚刚结束,面带倦色的小姑娘费劲地揉着眼睛,从门口冒出头来,“是、是鸣花小姐吗?”
“柰子?。”和服少女眨眨眼,微笑着上前牵住小姑娘的手,“是我,你长大了呀,大家还好吗?”
“唔唔……”被称为‘柰子’的小姑娘懵住,更用力地揉眼睛,“我不是在做梦吧?完蛋了,我记得自己是出来卸妆的,难道在店门口睡着了?”
“……你啊,”鸣花哭笑不得,掏出一颗椰子糖,塞进梦游状态的小姑娘嘴里,“不是做梦哦。”
柰子瞪大了眼睛,嘬着甜甜的糖果,猛吸一口气:“好甜!鸣花小姐!是真的鸣花小姐!”
还有假的‘鸣花小姐’吗?一旁事不关己的剑士少年腹诽:看不出来,这家伙还挺受欢迎的嘛?
——然后,时透就被迫直面鸣花到底有多受欢迎。
“鸣花小姐!你还记得我吗!”挂着惨白妆容的秃扑过来,兴奋道,“我向你学过琵琶!我好想你啊!”
“小晴?已经能够参加宴会了吗?”琴师少女被迫左拥右抱,还得分出手来给莺莺燕燕们分点心,“真是了不起,变得更可爱了哦!”
得到夸奖的小晴‘呜哇’欢呼一声,幸福得要晕厥过去。
“好啦,”在练习用的屋子里闹了宝田,披着奢华外衣的少女倚在门口,出声控制场面,“你们吵到鸣花小姐了,差不多该回去休息了,晚上还要开店呢。”
华服少女似乎在女孩子中相当有威望。她发话后,尽管众人万般不舍,还是体贴地告别离开了。
坐在角落里嗑糕饼的时透抬头,瞅瞅华服少女:看起来不像老板娘。是花魁?
等清场完毕,端庄妩媚的花魁少女松下一口气,像掉进锅里软掉的年糕般瘫在鸣花身边,不顾形象地拉住鸣花的手、用侧脸蹭她的膝盖:“哇我很早就想这么做了……对不起,小澄姐,这感觉太棒了……”
还是小姑娘。鸣花莞尔:“小澄呢?她今天休假吗?”
“小澄姐前段时间赎身离开花街啦,”现在的花魁少女,也就是当初跟着小澄学舞的振袖新造,“大家哭了好一阵子……不过,难得小澄姐能找到托付一生的人。”
“……哎?”鸣花呆住。
“小澄姐没给鸣花小姐写信吗?”花魁少女惊讶,“她和经常来看她跳舞的客人相爱了……小澄姐说,等安定下来会给鸣花小姐写信啊?”
“客人?”鸣花回忆,“……那个总和小澄吵架的客人?”“对,就是他。”花魁少女感慨,“这两人好几次差点打起来……所以说啊,缘分真是玄妙。”
“小澄已经嫁过去了吗?”鸣花关心道,“我记得那位客人是富户人家的独子……”
“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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