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花捧着差别茫然:“……?”那、那个,我的意思是,不对,反正不是——唔,算了。
“是鸣花做的吗?”穿着寝衣的猫头鹰先生盘腿坐在鸣花身边,啊呜啊呜吃着手里的奶糕,难得还能吐字清晰,“唔姆、唔姆!是不是甜过头了?”
“配着蜂蜜水会好些的。”鸣花赶紧把手里的杯子递过去,“蜜璃说,奶糕里糖分含量高些,小小一块就能快速为剑士们体力。”
“的确如此。”猫头鹰先生三两下吃完一块奶糕,若有所思摸肚子,“身体也热起来了。”
“是,”鸣花笑了,“训练的大家评价也不错。之后会和‘隐’商量,做为便携食物进行统一制作。”
杏寿郎没有继续话题,而是静静坐在一旁看着鸣花吃东西。身为食量惊人的年轻男性,无论餐点分量还是进食速度,杏寿郎都遥遥领先于鸣花;惯例是鸣花吃到一半,猫头鹰先生就用餐完毕、开始无声盯人。
鸣花用餐时很乖巧,高贵斯文之类的形容词绝对用不上,更像是有教养的幼童,一板一眼、认认真真。如果说炼狱是最大程度带动进餐气氛的【香香饭】型选手,那鸣花就是【感恩有饭】型选手。
“阿杏,”咽下最后一口奶糕,鸣花抿掉唇上的碎屑,小声道,“你去休息吧,我已经没事啦。”
“唔姆,”猫头鹰先生捡起杯子,为她倒蜂蜜水,“鸣花吃饱了吗?”
但是夜宵这种项目,怎么也不能说吃饱吧……鸣花点头,喝着水含糊道:“吃饱了。”
“好!”猫头鹰先生放好杯子,撑在被褥上稍微起身,亲了亲鸣花的唇边,好整以暇,“那么,我们可以开始聊聊鸣花刚才的噩梦了!”
鸣·被突然袭击大脑空白·话:“……哎、哎?”
年轻剑士耐心地重复:“鸣花梦到什么了?可怕的事情?还是悲伤的事情?”....
“梦见、梦见鬼舞辻无惨,”鸣花磕磕巴巴回应,“吃人不擦地板……整个无限城都是血……”
杏寿郎顿时肃容:“难道只有鸣花一个人打扫吗?”
“是、是的,”鸣花越说越心酸,“鬼舞辻无惨对下属没有耀哉的半分体谅,只会颐气指使……”
“太过分了!”杏寿郎握住鸣花的手,感同身受、大声谴责,“我十岁之前不被允许独自打扫道场!”
鸣花刚心酸了一半,闻言忍俊不禁:“打扫道场?是训练偷懒的惩罚吗?”
“不!是父亲偷懒的诡计!”猫头鹰先生目光炯炯,自信满满,“十岁后我学会了向主公告状!”
鸣花努力忍了忍,最终没忍住,闷笑着将额头抵在杏寿郎肩上蹭了蹭,小声称赞:“阿杏真是厉害。”
“没错,”年轻剑士放低声音,笨拙也温柔地摸摸鸣花的后颈,“阿杏非常厉害。”
无论发生什么,我都能保护鸣花;所以你不要害怕,最好也不要悲伤。
女孩安静地靠在杏寿郎的肩头,沉默许久,才缓慢地、艰涩地再次开口:“……阿杏,我梦见父亲了。他陪我坐在庭院里,摸着我的头夸奖我。”
炼狱杏寿郎:“唔嗯,是不错的梦啊。”
“我知道,父亲、是被鬼杀死的,我看见了。”鸣花颤抖着攥紧恋人胸口的衣襟,“但、但我记不清……我记不清父亲的面容,也记不清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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