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人,要么,就死于胡人的骚乱之中。”胡问静平静如水。
陇县县令惊呆了:“你敢杀官造反?”回顾四周,只觉那古怪可笑又响彻云霄的“我有一头小毛驴”歌声透着杀气。
胡问静大惊失色:“我的脑袋就在你的一念之间,我左右是个死,有什么不敢的?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砍成十八截!”
陇县县令和一群官员深情的看着胡问静,马蛋啊,你难道不该是衣衫飘飘,金钗乱抖,看着天空悲伤的流下晶莹剔透的眼泪,“为了天下百姓,为了江山黎民,胡某纵然粉身碎骨,也要拨乱反正,拯救天下苍生!”然后干脆的背下所有黑锅,被扶风王追杀,再然后掉入某个山谷,遇到了前朝的太子殿下,从此只羡鸳鸯不羡仙吗?
就算你丫的老谋深算,一点点都不懂得什么是伟大的爱情和奉献精神,是个标准的官场老油条,那么你也该拒绝到陇县啊!
你既然来了,那么按照官场规则就是主动揽下了这一票狗屎事,以后与陇县的官员无关啊,为何黑化至此!
陇县的官员们看胡问静的眼神悲伤极了,真是狗屎,没想到胡问静这么疯狂,一点都不按照套路来!
胡问静不耐烦的道:“我赶时间,爽快点,我数到十,若不是看你们多少还有些为国为民的心,胡某此刻就让你们殉国了,还废话个p。”
陇县县令听着“为国为民的心”,心中一颤,被胡问静威胁的心陡然平静了,为国为民总要付出实实在在的代价的,口号救国,命令他人救国牺牲,只是一群无耻之徒而已。他平静的拱手:“是,我想错了,我竟然身为陇县县令,这事就是我该做的。”捡起了地上的头套,慢慢的戴好。陇县的其余官员默然无语,同样捡起了头套戴上,未来会怎么样未来再说,现在不戴上头套立刻就会被胡问静斩杀。
胡问静笑着鼓掌:“接下来,就是你们带人去杀了那些胡人盗匪了。”
陇县县令淡淡的笑:“投名状?早有预料。”胡问静不是菜鸟,怎么可能以为他们戴个头套就是自己人了呢?必须亲眼看着他们带人杀几个胡人盗匪,再也无法回头才会信任他们。哦,不是信任,才会不怕他们检举劫匪她。
一群陇县官员苦笑,在人群中寻找着陇县县尉,你丫的说胡问静是菜鸟的,老子等会打死了你!陇县县尉苦笑,召唤“赛亚人”的计划一开始就过于理想化了,胡问静又不是陇县官员的爹,凭什么为了他们被黑锅,还是会死人的黑锅?到了此刻纯属咎由自取,何必再互相责怪呢。
胡问静热切的看着陇县的官员们:“交了投名状,以后大家都是自己兄弟了,大碗喝酒大口吃肉,我回头送点猪肉和菜心给你们,现在猪肉和菜心老贵了。”
一群陇县官员伤心极了,千算万算没算到胡问静脑子不正常,一点点官场规则都不讲,送毛个猪肉啊,要送就送茅台啊。
是夜,赛亚人席卷陇县所有的胡人营地,凡是参与抢劫杀人的胡人尽数被杀,凡是敢于抗法的胡人尽数被杀,至于挨打的胡人更是数都数不清。
陇县胡患遂平。
……
马松站在衙门门口,嘴角露出自信的微笑,轻轻的道:“劳烦衙役大哥与县令老爷说一声,马某有事关县令老爷前程和性命的事情禀告。”
衙役不敢怠慢,立刻将马松带进了大堂。
马松看着大堂上高高坐着的胡问静和一群官员,笑道:“马某有要事禀告,还请县令老爷屏退左右。”
胡问静摇头:“有话快说,本官分分钟几千文钱。”本来都不想见这个马松的,随便来一个人就说“事关前程和性命”等等,脑子有病才会见呢,不知道春秋战国的时候纵横家最喜欢开口第一句话就是“阁下将死矣”?但李朗和一群官员最近心惊胆战杯弓蛇影,一齐苦劝,听听又不会掉肉,又有何妨。胡问静没办法,只能见见这个“纵横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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