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问静终于慢慢的找到了小问竹的附近,小问竹紧张的看着姐姐,四处的找地方躲,看到一盆盆花,忽然有了主意,拿起一盆花顶在脑袋上,一动不动的蹲着。
胡问静慢悠悠的靠近,心中一酸,21世纪谁家的五岁孩子会以为顶个花盆就能躲猫猫必胜了?小问竹跟着她四处的奔波,明显比同龄人幼稚了很多。
她慢悠悠的走过小问竹的身边,装作看不见小问竹,小问竹眼睛睁得大大的,兴奋极了。
“咦,怎么没人?”胡问静围着小问竹转了半天,这才盯着小问竹:“啊呀,原来是问竹啊,我还以为是一盆花呢。”小问竹扑在胡问静的怀里大声的笑。
胡问静与小问竹玩闹了一会,带着她回去洗手吃糕饼,马隆低声道:“问竹是不是有些愚钝?”一个五岁的孩子顶着花盆实在太不正常了。
胡问静怒视马隆:“你才愚钝呢,你全家都愚钝!问竹就是单纯!我家问竹最聪明了!”
马隆笑了笑,是他失言了,谁家的家长愿意子女被人说愚钝?他转移了话题,道:“老夫今日写公文为你请功,你真的不想调到中原作个太守?”局势危急,他哪有闲情雅致细细的为平息胡人做乱的功臣请功?汇报具体情况的公文是早早的就发出了,但是作为凉州护军对下属的奖赏提拔任用等等公文却迟迟没有动笔。
平心而论,胡问静的功劳够不够作个太守,马隆是不知道的,大缙朝当官是个玄学问题,名动天下的才子可能一生不得志,只能在茅庐中肆意癫狂;废物可能高居庙堂之上指点江山;打了胜仗可能独领一军坐镇一方,也可能人头落地。马隆每每想到邓艾、胡烈、牵弘以及自己的际遇,实在分不清大缙朝是怎么论功行赏的。他如此问胡问静,只是想要再次确定胡问静是不是愿意留在穷苦偏僻的凉州西平郡戍卫边疆。虽然在西平郡当个督尉兼县令是胡问静主动提出来的,但是他很是担心那是胡问静一时冲动。好好的一个女孩子家家为什么要留在边疆?这狗屎一般的地方找个帅哥都难啊。强扭的瓜不甜,若是胡问静只是一时冲动,马隆绝对不会强行把胡问静留在凉州。
胡问静转头看马隆,真心实意的道:“你放心,胡某想要留在西平郡的心思是经过反复的思量的。”
马隆看着胡问静真诚的眼神,完全不信:“凉州比中原好?”
胡问静坚决摇头:“怎么可能!凉州的风沙刮在脸上都生疼,吃个馕饼都能吃到沙子,在这里待上几年肯定皮肤晒得又红又黑,走在街上都分不清胡某是男人还是女人。若是有的选,我当然选择江南了。”以前以为只有杭州才是家乡,没想到在凉州混了些时日,长江以南就感觉是家乡了。
马隆小心翼翼的道:“那么,你为什么还要留在西平郡?”他感觉气氛有些僵硬,急忙说个笑话:“难道你看中了老夫的某个手下?”
胡问静认认真真的盯着马隆,眼神中深情无比,慢慢的道:“胡某决定留在西平郡,那是因为有你在。”
马隆死死的看着胡问静,转身要吐了,年轻的时候都没被女子扔过鲜花,没想到都快进棺材了却被一个十几岁的女孩子调戏了。
胡问静哈哈大笑:“胡某还真的是因为你。”马隆怒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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