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们来的时候两袖清风,回去的时候两袖金风,不求调查团的人添油加醋的夸奖他们,只求他们实事求是的汇报。
胡问静回眼色,我当然知道,你看我现在坚决不看王敞一眼呢,明明那里的动静闹腾的十丈外都听见了,我就是假装听不见看不见。
马隆很是欣慰,大声的叫好,为卖力唱歌的王济打拍子。
忽然,有个小小的声音道:“姐姐,那边为什么打起来了?”
王济和一群卖力歌舞的调查团成员悲愤的看着那坐下之后几乎被案几挡住的小小人儿。马隆悲伤的看着小问竹,然后更悲愤的瞪胡问静,就说不要时时刻刻的带着小问竹,童言无忌,倒霉的是我们。
胡问静皱眉,牵着小问竹的手走向王敞。
酒楼之中一片寂静,所有人呆呆的看着胡问静,好些人热泪盈眶,更多的人飞快的松开王敞,并且飞快的远离,司马畅犹豫了,是留下还是逃远一点?
王敞轻轻的瞄了一眼司马畅,整理衣衫,大步走向胡问静,厉声道:“胡问静,你还记得我吗?”
一群调查团的官员慢慢的向马隆靠近,要是胡问静发飙杀人,这里只有马隆镇得住胡问静。
胡问静仔细的打量王敞,小心的问道:“你是谁啊?”
一群调查团的官员瞬间大喜,有救了,有救了!胡问静压根不记得二十四友艳行记中的小角色了。
王敞打眼色,干得好,从此以后看谁还敢说若不是王济救场我就被你砍了。
小问竹眨巴眼睛,指着王敞道:“姐姐,我记得他,他来过我们家!”
酒楼中无数人死死的盯着小问竹,这么小的孩子记性这么好干吗?不知道小时了了,大未必佳吗?为什么要往庸才的道路上走!
胡问静恍然大悟:“我记起来了,你是王敞!”
王敞怒视胡问静:“不错,我就是王敞!”接下来怎么办?
胡问静打眼色,给钱,你泼我一杯酒,我不翻脸,这事情就过去了,你不畏刀剑,我唾面自干,不,泼酒自干,传出去大家都是佳话。
王敞立马同意,双赢!厉声道:“你怎么羞辱我无所谓,为什么要羞辱二十四友?你知道陆机憔悴了多少?知道潘安仁哭了多少次?”
一群调查团官员深深的看着王敞,虽然王敞没什么才华,但是气节真是了不起啊,有些宁死不屈的味道。
王敞用眼角瞄了一眼周围的调查团官员,得意极了,厉声道:“你以为你的剑锋利,王某就怕了你不成?”拿起一杯水酒泼在胡问静的脸上,用力的拍着脖颈,大声的道:“只管往这里砍,王某要是皱一下眉头就不是好汉!”
一群调查团的官员惊呆了,这回不死就没天理了!
司马畅热血澎湃,王家表哥真是好样的。王济悄悄退后,哪里距离楼梯最近?
胡问静冷冷的看着王敞,猛然拔剑,剑刃闪亮。王敞傲然看着胡问静,双目平静如水,不见一丝的畏惧。胡问静冷冷的道:“你真的不怕死?”
王敞负手而立,淡淡的微笑:“大丈夫生又何欢,死又何惧?”喂喂喂,你应该将宝剑架在我的脖子上的,这样才能完美的体现王某的勇气和气节。胡问静坚决不肯,要不要我再与你双目相对含情脉脉?胡某现在有钱了,恶心的戏码给多少钱都不干。王敞愤怒了,哪里恶心了?你想到哪里去了?
司马畅深深的注视着王敞,激动地握紧了拳头,大丈夫当如是!挑衅的看四周,那是我表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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