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所有女子的人生最高目标吗?什么青梅竹马,什么文采斐然的才子,什么路见不平的英雄,统统不如一个有正室的皇子的垂青,只要能够和皇子在一起,哪怕成为小妾中的小妾,哪怕没有任何的名分,女孩子们都是激动极了,如飞蛾扑火一般的奋不顾身。胡问静再怎么污,她也是一个女孩子,怎么会没有与皇子滚床单生猴子的念头呢?
司马玮看着胡问静东张西望的背影,嘴角露出了不屑的笑容,心中飞快的闪过了一个词语:“欲擒故纵。”胡问静在长街上不搭理几个皇子,从长街上纵马逃走,并不是她看不上几个皇子,而是忽然被天上掉皇子砸到脑袋后幸福的晕了,四个皇子的爱是何等的让人痴迷,胡问静只是想要装模作样的拒绝,借此抬高身价而已。
司马玮淡定无比,这点小心思他五六岁的时候就听身边的人说过了,也在无数次宴会中看到了大量的例子,他还是很能够包容胡问静这点庸俗的心思的。
“不就是偶遇吗?不就是缘分吗?”司马玮笑着,这有何难?他看准了道路和胡问静的走向,急匆匆的从另一条岔路上绕了过去。
小巷子中,胡问静愤怒的看着几个手下:“胡某这辈子没有见过这么蠢的手下!万里迢迢的去西凉都利索无比,竟然在家门口迷路了,说得过去吗?”小问竹举手:“姐姐,不是迷路,是找不到家了。”胡问静瞪她,都一样。
一群手下委屈极了,你还不是一样不记得家在哪里吗?
胡问静呵斥道:“胡某在洛阳就待了不到一个月就被打发去了关中,从此离家几千里,浪费在路上的时间都是待在洛阳的几倍,能怪胡某不记得家在哪里吗?”她恶狠狠的看周围的房子,这该死的古代竟然没有门牌号码!不,巷子名称都没有!古代人是怎么找到别人家的?
一群手下小心的看着胡问静,当然是靠“嘴”啊,路在脚下,问一下总能问出来的。
胡问静怒视一群手下:“堂堂污妖王找不到自己的家,像话吗?找!继续找!家门口挂着大大的牌匾,就不信找不到!”她再一次打量四周,家肯定就在这附近,就是不记得是哪条巷子里拐进去了,只记得门口有一大块空地来着,可为什么转了半天没看到空地?该死的,不会被人搭了违章建筑吧?
小问竹伸长了脖子,四下乱瞅,不时指着巷子欢笑:“那里,那里好像就是我家。”胡问静捏她的脸:“你笑得这么开心,是跟姐姐捣蛋吗?”小问竹捂着脸否认:“才不是呢。”然后又欢快的乱指乱叫:“那里好像是我家!”
司马玮急匆匆的绕道到了巷子的另一头,悄悄的张望,胡问静果然还慢悠悠的在半路上。他傲然笑着,开始整理衣衫,华丽的衣衫在这狭小肮脏破烂的巷子中一万分的不和谐。司马玮的心中又是委屈又是自豪,所谓成大事者必须对小垃圾低头,他能够为了大事给小垃圾低头到了这个份上,胡问静有什么理由不敢动不激动不情动?司马玮瞅准了胡问静的速度,开始酝酿情绪,待会要在胡问静的马儿出巷子的一刹那走过去,差点和马儿相撞,然后震惊的看着胡问静,眼神之中必须有沙漠之中看到水源的绝处逢生、饿了三天后看到最喜欢吃的牛肉的欢畅、这辈子没有见过女人的惊艳、考试不及格听说亲妈出差的绝地翻盘。司马玮闭上眼睛开始幻想沙漠牛肉考试不及格,如此复杂的惊喜必须在一眼之中尽数表现出来,还有层次分明,第一秒是沙漠看到水源,第二秒是饿了三天看到牛肉,第三秒又是一种新的感情,难度非常的大,小鲜肉绝对演不出来。司马玮咬牙切齿,一辈子的演技都要在这一刹那爆发出来!
马蹄声和小问竹的欢笑越来越近,司马玮缓缓的深呼吸,所有的情感都集中到了眼睛之上,大步走了出去,惊愕的转头看胡问静:“咦,竟然是问静!”咦,怎么有回声共鸣共振?
司马玮转头,看到街道的另一头司马允同样转头看着他。
司马玮怒了,马蛋,又是你!
司马允扫了司马玮一眼,飞快的转头看胡问静,眼神之中射出火焰一般的炙热深情:“问静……不,胡太守,我竟然又遇到了你……”眼神之中瞬间闪过了见到梦中情人的如火深情、见到女神的干柴烈火、见到老板的无边怒火。
司马玮大怒,王八蛋竟然抢人头!他急忙深情的看着胡问静,把全身的精力感情热血狗血都集中到了两只眼睛之上,刹那间射出了沙漠牛肉考试不及格等等复杂的喜悦,柔声道:“静……”顺便斜眼看司马允,老子就这简简单单的一个字就秒杀你的火焰山的大火太上老君八卦炉的大火。
司马允大怒,欺负老子的“胡太守”有三个字不好表达感情吗?嘴角闪着阳光,慢慢的对胡问静伸出了洁白的手掌:“胡太守。”老子台词不够威力就那肢体动作碾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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