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恺微笑着看着胡问静,胡问静再看穿了,再生气都没用,他完全根据官场规则办事,胡问静能怎么样?以为他和贾充斗了这么多年是侥幸?贾充都不能在官场上抓住他的重大把柄,小小的胡问静算老几?
任恺心中得意极了,到目前为止胡问静还算有理智的,要是胡问静说什么“把我调动到西凉就是打击报复”,他立马就沉下脸呵斥,“问静太不成熟了!难道马隆是被打击报复了?难道千千万万为国戍边的将士是被打击报复了?纵然西凉是脏活累活,难道别人干得,你胡问静就干不得?”立马把胡问静的丑陋形象再次向无耻卑鄙自私双标等等方向狠狠地踩上一脚。
“想要和老夫斗,你还嫩着呢。”任恺心静如水,教训了一个小小的毫无背景的六品小官算什么,今日没能和胡问静一笑泯恩仇才是最大的损失,要是胡问静真的是皇帝陛下留给太子的班底,太子登基以后他的日子就不太好过了。任恺有些怨恨的看着胡问静,胡问静真是太不识趣了,大家和和气气的,互相利用互相依靠才是当官的最好办法,至于这么激烈的决裂吗?
贾南风跟着一群大佬走到了附近,明明知道任恺这老东西在欺负人,她偏偏一点点办法都没有,只能在心中发狠:“老匹夫这是不给我贾家面子,不给本宫面子,不给皇室面子?本宫以后一定要你好看!”
胡问静笑眯眯的看着任恺,用力的点头:“任尚书的好意胡某记住了。”转身就走。
任恺大笑,就知道胡问静只能转身就走。
忽然,任恺的身体似乎被大力推了一把,撞到了一边的案几上,案几上的几个茶杯茶壶滚到了地上,清脆的响着。
“啊啊啊啊!”胡问静凄厉的叫声陡然划破了花园的寂静。
众人惊愕的看着胡问静,胡问静死死的指着地面的破烂茶杯茶壶,厉声道:“任恺老匹夫!你竟然敢打碎了皇帝陛下御赐之物,这是大不敬之罪!”
任恺一怔,胡问静疯了?
“噗!”任恺脸上被狠狠的打了一拳,整个人旋转着飞了出去,不等他落地,肚子上又挨了一脚飞了起来,然后是一连串的暴打。
胡问静厉声叫着:“任恺!你竟然敢对陛下不敬!胡某打死了你这个不忠不义的混账王八蛋!”左直拳右勾拳左摆拳庐山升龙霸天马流星拳醉拳太极拳泰拳截拳道跆拳道猴子偷桃撩阴腿。
任罕震惊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跳起来叫道:“你竟然敢打人!”
胡问静转头看任罕:“你也是蔑视陛下的同党?王八蛋!胡某最恨不忠不义之徒!”揪住任罕暴打,重复左直拳右勾拳左摆拳庐山升龙霸天马流星拳醉拳太极拳泰拳截拳道跆拳道猴子偷桃撩阴腿。
四周无数的大小官员老油条年轻人男人女人看着胡问静暴打任恺任罕父子,只觉是不是在做梦,大缙的吏部尚书父子竟然在礼部尚书国舅爷王恺的酒宴之中被一个小小的六品官打了!
一群女孩子眼珠子都要掉了,被人阴了,被人损了,被人陷害了,难道不是应该用无数计谋用无数语言用无数势力打压回去吗?难道胡问静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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