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婶抱了一会痴傻儿子,叮嘱着:“你以后待在屋子里不要乱走,你不是喜欢数蚂蚁吗?那就去数蚂蚁。”痴傻儿子咧嘴笑着点头。白絮心中五味杂陈,转头看其他地方。
赵大婶叮嘱了几句,急急忙忙的又往养猪场走,边走边对着白絮道歉:“真是对不住,还要你陪我来这一趟。”白絮急忙摇头:“都是一起干活的,应该的。”她想要安慰赵大婶,却又不知道怎么安慰。
数日后,赵大婶又抽空去看儿子,半路上却见几个小孩子大声的哭泣。
那赵大婶的脸立刻变了,第一时间想到了痴傻儿子欺负小孩子。她小心的走过去,对几个才六七岁的小孩子低声下气的问道:“你们为什么哭啊?”
几个六七岁的小孩子脸上挂着泪水,道:“我们的木刀被人折断了。”那赵大婶看地上几把薄薄的玩具木刀被人折断成了几截。她心都颤了,小心翼翼又带着讨好的问道:“是谁折断的?”
那几个小孩子道:“是一个十几岁的大哥哥。”
赵大婶原本就灰白的脸色更加的灰白了,眼神之中唯有惊慌,无奈,悲凉,可怜,以及无力,声音又低了几分,颤抖着问道:“是哪个大哥哥?”
几个小孩子道:“是张家的大哥哥。”
赵大婶的脸上瞬间迸发出了灿烂的光芒,带着绝处逢生,带着大喜过望,带着儿子长大了,带着儿子没有做坏事,带着鲜花绽放,带着明媚的阳光:“是张家的大哥哥啊!”自从儿子出生后多久没有笑得这么灿烂和高兴了?或许儿子有多大,就有多少年了。
远处,胡问静看着赵大婶,为什么那个白头发的妇人笑得如此的灿烂?她不解的转身向田庄管事问了几句,然后慢慢的点头。她是能治好了痴傻之人,还是能让那赵大婶永生?胡问静慢慢的转身离开,世人皆苦,她只能尽力而为。
一个时辰之后,养猪场的管事惊喜的找到了白絮:“见到赵大婶了吗?”白絮摇头,她今日轮到她扫猪粪了,她忙得要死,没有注意赵大婶的动静。
管事惊喜的道:“胡刺史说了,赵大婶的儿子可以到养猪场做事。”白絮大喜,若是赵大婶能够天天看着儿子一定会开心不少。
管事继续笑着:“胡刺史还说,让赵大婶放心,只要赵大婶好好做事,就算赵大婶去了,公社依然会照顾他儿子一辈子的。”
白絮听着这“就算赵大婶去了”的不吉利言语,没有感到不快,唯有惊喜:“真的?”
“真的?”有另一个人低声叫道。
白絮和管事转头,赵大婶在几步外震惊的看着管事,管事用力点头:“真的!刺史亲口对我说的。”
赵大婶慢慢的软倒,泪水不断地涌出来,许久才大声的道:“我放心了,我放心了……青天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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