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首的女子叹了口气:“有人可以白吃白喝,那些需要付出劳力的人自然就不甘心了。有的说自己病了,有的说自己没力气,有的说没有自己照顾,爹娘妻儿就会死了,各种理由和借口层出不穷,就没有几个人愿意老实干活的。”
唐薇竹呵斥道:“官府可以以工代赈,为什么你们就不可以?”以工代赈又不是她发明的,官府一直有使用以工代赈,为什么官府可以,她就不可以?胡问静也在以工代赈,没看见胡问静出什么问题。
那为首的女子认真的道:“因为官府敢杀人,我们不敢。若是那些健壮的灾民不肯做工,官府会责打会杀了,若是那些健壮的灾民挤在施粥的队伍中白吃白喝,官府依然会责打会杀了。可是我们不敢。”以前真以为赈灾就是施粥,以为以工代赈就是让青壮劳力平整土地挖水沟疏通河道,没想到真的操作之后才发现那都是纸上谈兵,实际的工作复杂无比,憨厚的百姓分分钟就变成了死皮赖脸的刁民。
唐薇竹皱眉,原来以工代赈这么复杂,官方和民间的差距这么大,她缓缓的道:“那是我错怪了你们了。”
一群蒯家和蔡家的女子看了唐薇竹一眼,眼神诡异无比。
那为首的女子一字一句的道:“你快逃吧。”
唐薇竹一怔。
那为首的女子道:“我们得到了消息,长沙王府衙要捉拿你下狱,我们与你相识一场,不能
眼睁睁的看着你被捕,特意赶来示警。”
唐薇竹脸色大变,瞬间就知道长沙王府衙受到了胡问静的命令,她厉声骂着:“堂堂长沙王殿下竟然听一个小小的刺史的指挥!”又急忙向一群蒯家和蔡家的女子行礼:“薇竹多谢诸位搭救,来日必报吃恩情!”匆匆走了。
一群蒯家和蔡家的女子看着唐薇竹的背影消失,这才开口道:“便宜了她。”小门小户的女子竟然敢在蒯家和蔡家面前嚣张跋扈,没有送她进了大牢,蒯家和蔡家真是太善良了。
那为首的女子呵斥道:“住嘴!两虎相争,我们只是一只绵羊,有什么资格评论老虎?”众人缓缓的点头,眼神复杂,荆州刺史也好,长沙王也好,宜都王也好,哪一个是她们得罪的起的?荆州八大门阀以为可以得罪荆州刺史,结果几乎被灭门了。她们难道还不知道自己的分量?唐薇竹再嚣张跋扈也是宜都王的使者,她们不能因为向胡问静投降就得罪了宜都王。
“而且,若没有唐薇竹的指点,我们岂能有今日?”那为首的女子认真的盯着一群蒯家和蔡家的女子。若不是唐薇竹提出赈灾,蒯家和蔡家的遗孀怎么可能得到一大群灾民拥护?她们这几日乘机雇佣和购买了不少仆役丫鬟,有这些忠心度不错的仆役丫鬟在就不用担心原本的那些仆役作乱了。
某个女子重重的点头,道:“能够在荆州刺史动手之前了结了与唐薇竹的恩情也是一件好事。”
一群人微笑,若不是唐薇竹没什么脑子,事情怎么会这么顺利?唐薇竹也不想想,若是长沙王或者胡问静真的下令抓唐薇竹,蒯家和蔡家的遗孀已经是惊弓之鸟,哪里敢如此明显的偏向宜都王?事实的真相是根本没有长沙王府衙的抓人的命令,至少现在没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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