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某为国为民做了这么多事情,要是谁认为胡某已经没有了利用价值,想要过河拆桥,嘿嘿,别怪胡某不客气!”胡问静陡然睁开眼睛,杀气四溢。
一群司马家的王侯用力点头,反手就删掉了“剑履上殿”的条款,这条议员可以带着剑上殿的条款看似遵循古礼,其实完全是给胡问静杀光其他人贴身打造的,谁嫌命长就去996,凭什么拿其他人的小命开玩笑。
司马攸坚决反对铁帽子刺史:“胡刺史乃朝廷栋梁,岂能在一个地方待二十年?那不是浪费人才吗?不可,不可。朝廷需要胡刺史,更需要胡尚书,胡司空,胡太尉。”你可以把话说得这么明白,我不可以啊,司马家终究是要面子的。
一群司马家的王侯用力点头,好些人转头看司马炎和贾充贾南风,你们就不管管吗?胡问静太不识相了,怎么可以当众说这些条件呢,关起门来讨论多好。司马炎抱紧了司马遹换了个姿势,不公开谈妥,老子还担心你们过河拆桥呢。贾南风看都不看一群司马家的王侯,乱臣贼子也有脸说话?贾充捋须微笑,一脸的得意和欣赏。
胡问静瞅瞅一群司马家的王侯,认真的道:“现在不说,以后只怕没什么时候说了。”一群司马家的王侯秒懂,现在谈不拢条件还能立马投靠司马骏,一旦司马骏被隔离在洛阳之外,胡问静哪里还有谈判的资格。
司马攸转头看看一群司马家的叔伯兄弟侄子,几十个司马家的王侯像是集体眼角抽筋嘴角抽筋,疯狂的眨眼睛歪嘴巴,二十年的铁帽子荆州刺史绝对不可能,二十年的荆州刺史啊,这荆州是姓胡还是姓司马?
司马攸同样疯狂的抽搐眼角,胡问静摆明了唯恐众人过河拆桥,奈何?他斜眼看司马炎,胡问静担忧的过河拆桥出卖她的人似乎也包含着司马炎呢,只怕是谁来劝说都没用。
一群司马家的王侯怒视司马攸,我们不管,你搞定!
司马攸转头看胡问静,认真的道:“胡刺史芳龄可有十七?如此年轻有为,岂能在荆州待到三十七?荆州偏远,岂不是浪费了胡刺史的大好年华?但胡刺史如今年龄确实小了些,需要在基层扎根,打好根基,更好的为人民服务。不如这样,胡刺史在荆州扎根十年,十年之后回京城为朝廷为大缙做出贡献如何?”二十年绝对不可能,二十年一手遮天的土皇帝,荆州百姓只知道有胡问静不知道有大缙朝了,十年是我们的底线,而且十年也不短了,十年之后司马炎的几个小儿子也算是长大成人了,也不用担心我们迫害和赶尽杀绝了。
司马炎暗暗点头,有十年他已经很满意了,听说胡问静的底线只是五年而已,这回赚大了。
赚大了的胡问静悲伤无比的看着司马攸,认真的问道:“我刚才若是说四十年,你会不会打折二十年?”早知道司马家的人只会五折还价,她就直接开价四十年来呢,这回亏大了,要走火入魔了,啊啊啊啊!
司马攸冷冷的看着胡问静,我才要吐血了,啊啊啊啊!
大殿中,张华和卫瓘皱眉盯着胡问静和一群司马家的王侯,他们能够听出这些对话中的刀光剑影,可是怎么都想不明白为什么双方妥协的这么快,仿佛赶时间似的。到底背后还潜藏着什么?
一群文武百官没空理会背后是藏着老虎还是外星人,只是死死的盯着胡问静。某个官员喃喃的道:“十年的铁帽子荆州刺史……”这铁帽子刺史的形容真是贴切啊,真是羡慕妒忌恨啊。
另一个官员嘴角流出了鲜血,凄凉的道:“十年的荆州刺史……”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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