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絮咧嘴笑着,拳头握得紧紧的,她知道自己做的太太太过分了。可是不如此,这襄阳怎么会有安宁的岁月。
一群衙役看了一眼白絮,心里颤了一下,却不怎么意外,百姓敢打官员放在任何一个朝代都是死罪。
衙门的大门打开了,门外的几十个钱家人和邻居们拿起了烂菜叶子和石头,准备再次砸向白贪官,却看到一群衙役拿着棍棒刀剑冲了出来,一阵乱打。
衙门口立刻惨叫连连。
“衙役打死人啊!”有一个老者大声的惨叫,死死的抱住一个衙役的脚,那衙役甩不脱,距离太近,不好用棍子,干脆一拳又一拳的打在了那老者的脑袋上,只是几拳就打得那老者鲜血四溅,牙齿乱飞。
一个妇人欲与衙役厮打,却被衙役一棍打翻在地,不停的殴打,手臂折了,腿也折了。
几十个钱家人和邻居惊恐的看着凶残的衙役们,心中对衙役老爷、官老爷的畏惧瞬间填充了胸膛,凄厉的叫着:“不要打我!”“衙役老爷,我错了!”
白絮出现在了衙门口,负手而立,恶狠狠的笑着:“你们不是要一个公道吗?你们不是要一个王法吗?你们不是要一个天理吗?本官给你们公道!本官给你们王法!本官给你们天理!”
四周的百姓惊恐的看着血流遍地,只觉心惊担颤,有一个百姓颤抖着道:“怎么不讲理……”
一个衙役拎着带血的棍子走近,一棍子打在那百姓的身上,厉声道:“跪下!”四周看热闹的百姓根本不敢反抗,老老实实的跪下。
一群衙役狞笑着,将一个个钱家人、邻居和围观的百姓尽数抓了起来,就在衙门前当众行刑。
一个衙役拎起棍子,重重的打在了一个钱家人的背上,那钱家人吃疼,却被一口气堵住了喉咙,根本喊不出声来,背上飞快的肿起了一大块,竟然比棍子还粗。
那衙役厉声道:“以为这里是哪里?这里是衙门!”又是一棍子重重的落下,那钱家人肿起的皮肤瞬间破裂,鲜血四溅。
一个围观的路人惊恐的叫着:“我不是钱家的人,我不是钱家的人,我是冤枉的。”
一个衙役冷笑着:“以为县令老爷是你可以随便的辱骂的吗?”一棍落下,那围观的路人凄厉的惨叫。
衙门前惨叫声不绝于耳,血流遍地,惊动了不少百姓赶来围观,其中不乏先前怒喝贪官污吏的善良正义百姓,此刻见了衙门前的惨状,却没有一个人敢出声。
白絮看着鸦雀无声,低着脑袋的百姓们,想要大笑,可心中竟然苦楚无比,更觉得眼角有泪水打滚。她急忙转过了头,大步的进了衙门,寻了个无人处,任由泪水顺着脸庞落下。
衙门外,有衙役大声的道:“县令老爷说了,这些人敢对衙门不敬,不分男女老幼统统去矿场苦役三年。那八个讹诈被抓的钱家人入室抢劫良善,行凶杀人未遂,斩立决。”
四周一片叹息声,原本不过是一个小的不能再小的案子,只是打几板子,去农场苦役而已,没想到竟然落到了家破人亡。
“冤枉啊,我们冤枉啊!大家都来看啊,贪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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