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又是一个人被杀。其余的人有的奋力的挣扎,有的却尿湿了裤子,有的彻底瘫倒在了地上,有的愤怒的嘶吼:“天日昭昭!我爹死了,我要大夫赔钱有什么错?为什么要杀我!为什么不杀那个大夫?我爹死了啊!我爹被那个大夫……”
“噗!”
嘶吼声戛然而止。
凄厉的惨叫和求饶声中,屠刀毫不迟疑的落下,八个只是讹诈医馆的可怜百姓尽数被杀。
四周围观的百姓们有的兴奋的笑着,有的惊恐的捂住了嘴,有的漫不经心,有的嘻嘻哈哈。
白絮看着血泊中的八具尸体,很想呕吐,真是可笑,她杀了这么多贼子都从来没有呕吐过,怎么此刻要呕吐了?白絮强行压制住恶心的感觉,站了起来,厉声道:“知道为什么本官要杀他们吗?”
四周的百姓小心翼翼的看着白絮,不敢回答。
白絮仰天大笑:“因为他们的家人敢殴打本官!那就是想要造反!本官想杀就杀了!”
四周的百姓谄媚的笑着,一点都不觉得白絮揭开了巨大的阴谋的真相什么的,官老爷想要杀了p民,那自然是想杀就杀了,难道还需要理由吗?
白絮看着谄媚的笑着的百姓,心中又是一阵恶心。她重重的拂袖而去,再不走,她会被这些百姓和自己恶心到吐了。
……
人群中,戴竹摇摇欲坠,就因为讹诈钱财,那几个人就被杀了?未免也太重了!
附近有人说着:“讹诈钱财,打板子不就好了,为什么要杀了?”戴竹看了一眼,那说话的人她不认识,显然只是有感而发而已。
那人的伙伴低声道:“蠢货!没听见白县令的言语吗?入室抢劫,杀人未遂,这罪名虽然斩立决重了一点,但也就是重了一点点而已。”
那提问的人更是不满了:“就是讹诈而已,顶多算是打人和勒索,怎么就成了入室抢劫和杀人未遂了?这真是官字两个口啊,随便官老爷怎么说都成。”
那人的伙伴笑了:“何止官字两个口,谁的言语就不是两个口了?”
那两人随意的说笑着离开,戴竹却待在原地,如遭雷击。
“谁的言语不是两个口?”她的心中重复着这句话。昨日华大夫赶来与她说了一番话,她总是觉得哪里不对。华大夫与她家认识几十年了,她还没有出生华大夫就租了她家的屋子,两家的关系可说是很深了,她听华大夫倚老卖老的教训她丝毫没有反感,华大夫在她的眼中就是一个慈祥可亲的长辈。可她听完了华大夫的言语,翻来覆去的一夜都没有睡安稳,仿佛哪个地方让她惊恐不安。
“谁的言语不是两个口。”
这句普普通通的言语仿佛一道闪电照亮了戴竹的脑海。
为什么华大夫要急切的赶来与她说邻居都是好人,不挺身而出也可以做好事?为什么华大夫不能等到第二天第三天再与她说这些言语?为什么华大夫这么在意她心中怎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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