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年轻的男子朗声道:“司马攸这是在投石问路。”
司马伦身体一震,睁开了眼睛,看着那年轻的男子,道:“为何?”
那年轻的男子站了起来,四周的歌舞不敢就此停歇,却非常识趣的降低了声音。
那年轻的男子道:“胡问静在荆州渐渐有了章法,若是任由她继续下去,只怕不仅仅荆州的民心落在了她的手中,这天下的民心都要尽数落在了胡问静的手中。”
司马伦笑道:“胡问静就如此厉害?”意似不信。
那年轻的男子道:“是,胡问静是本朝最厉害的人,没有之一。”
大堂中一个男子站了起来,对着歌舞者们挥手,一众歌舞者急忙鞠躬,无声无息的退了出去,其中好些人心中悲凉,总有人以为进了豪门大阀乃至王府做一个歌姬舞姬乐师是极大地荣耀,其实进了深深的庭院之后才知道在权贵们的眼中完全没有把歌姬舞姬乐师当做人。
大堂中静悄悄的,十余人一齐看着那年轻的男子,酒肉的香气在大堂中飘荡,可众人谁都没有感觉到。
那年轻的男子负手而立,慢慢的道:“本朝宣皇帝司马懿在建安十三年被曹操征辟为文学掾,到建安二十年才成为曹操的主簿,以宣皇帝之能,七年时间不过是小小的主簿,胡问静用三年时间从乞丐到了荆州刺史,这大缙朝谁有资格藐视胡问静?”他隐藏了司马懿有司马家的名望和人脉财富的支持,而胡问静一无所有的对比,但亲人都不是傻瓜,自然都听了出来。
虽然这些话有些犯忌讳,但是大堂之内都是自己人,并且为了大局在讨论要事,有些话没有必要太过追究。
那年轻的男子继续道:“胡问静在关中能够在短短几个月内让千阳县从胡人横行变成胡人循规蹈矩,这大缙朝几人能够做到?扶风王司马骏是定然不成的,朝廷有几人比得上司马骏?”
“胡问静数次厮杀,身被十数创,这战功谁能否认?”
“胡问静到了荆州不过年余,这荆州新开良田无数,百姓安定,这能力难道就真的比朝廷衮衮诸公差了?”
那年轻男子长叹道:“朝廷诸公不屑胡问静,以为此人出身低贱,不学无术,毫无节操,能够窃居高位纯属因缘际会,站在了风口浪尖,可这些经历若是放在了其他人身上,谁会认为这是一个普通人?朝廷诸公只是被胡问静是女子,是平民,是污妖王遮蔽了眼睛,没有看清她的真面目而已。”
一群人互相看了一眼,虽然不赞同那年轻男子把胡问静提得这么高,但是若把胡问静的经历放到在座的某一个人身上,这不世天才之名定然是众望所归。
那年轻男子看了一眼窃窃私语,似乎有些动摇的众人,道:“胡问静就真的无才吗?若真的无才,怎么写出二十四友艳行记?自古以来写小黄文的人数之不尽,谁写出了如此奇文?莫说雷同的,相似的都不曾有。”一群人微笑着看着那年轻男子,对于这旷古奇文,他一定是有非常深刻的想法的。
那年轻男子淡淡的道:“是,刘某对这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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