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难道他会怕挨板子,会在刺史老爷的呵斥之下、大刑之下就老老实实的交代真相?莫说于四狗了,就是“狗四于”都不会这么傻。
于德顺淡然的笑着,只管用大刑,若是他惨叫声就不是大名鼎鼎的夜香王。
于德顺上得高台,脸的憨厚的大声的道:“刺史老爷,草民于德顺,不知道刺史老爷抓我为了何事?”
台下有人大笑出声:“夜香王
啊夜香王,你真是蠢到了家了。”他得意的笼着手,道:“刺史老爷大张旗鼓的抓了他,定然是有证据的,不然刺史老爷丢得起这个人?”他打量着高台,嘴里啧啧的出声:“就这高台就费了不少力气,若是无凭无据,刺史老爷会费那工夫?”
周围其他人也认为于德顺到了这个时候还要装傻真是不知死活。有人道:“听说这夜香王竟然派人行刺刺史老爷,这是要造反吗?”群百姓用力的点头,掏粪的头头竟然敢造反,这是傻了不成?
有百姓长叹:“还不是那些话本害得,乞丐头目洪小七竟然敢冲进皇宫与皇帝辩论,这掏粪的怎么都比乞丐要好些。”
其余百姓也是这么想,这年头傻子太多了。
有百姓看着四下的尸体和鲜血,没想到掏粪的头头竟然也能拉起百余死士。
有百姓笑着:“下刻,定是台下走出数百个受害者,控告于德顺为非作歹作奸犯科杀人放火行刺官员聚众造反死有余辜!”
众人齐点头,所有官老爷公审罪犯都是这个套路,他们热切的看着四周,就等孤儿寡母哭泣着走上高台。
人群中有几个门阀子弟的眼中却闪过了道寒光,他们是绝不信于德顺会留下这么多把柄的。
有门阀子弟压低了声音道:“看于德顺的模样,应该是胸有成竹。”其余人点头,他们直盯着于德顺,于德顺初到刺史府前的时候脸上虽然带着微笑,但眼中透着焦虑焦躁,而当他看到了地上的人头的时候,那眼中的焦虑焦躁瞬间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无比的从容和镇定。这罪证定已经被销毁了,莫说人证,只怕物证也不会有。
另个门阀子弟低声道:“可是于德顺只是个小混混,根本不懂得衙门要治理小混混有的是手段。”其余门阀子弟微笑着,于德顺这种痞子出身的人以为只要自己不承认,只要自己能挨打,衙门就对他们没办法,这种经验放在每日骚扰店铺,强买强卖,碰瓷讹诈钱财的时候自然是无往而不利,哪个官员愿意为了这种说不上是案件的小事情担了责任污了名声,反正受害者是普通平民,呵斥两句,打几下,这案子也就有交代了。可当出现大案子的时候,衙门会对付不了个混混吗?
个门阀子弟笑了:“某年某月,县令要抓个罪犯,特征是带着条狗,然后捕头就抓了狗贩子,几棍子杀威棒之下,这狗贩子就招认了。”
群门阀子弟低声笑,冷冷的看着于德顺,等着胡问静变出几百个证人几千件证据几万件血案。他们没想站出来揭穿胡问静伪造证据证人,这衙门靠伪造证据办案是行规,谁都不好站出来揭破,而且这个于德顺蠢到了不可思议,竟然以为个平民就可以行刺朝廷命官了,不知道这是抄家灭族的大罪吗?果然p民完全不知道轻重,犯了死罪还不自知。
群门阀公子冷笑着看着于德顺,这个于德顺太惹人厌了,竟然停止倾倒粪便已经是恶心了,竟然还派人“打屎仗”,光是想想就让人吃不下饭!
个门阀公子冷冷的道:“我宅子中倒现在还有臭气!”虽然宅子很大,宅子中绝对没有到处都是粪便,但是止不住围墙外都是粪便啊,不管是东南西北风,只要有风吹宅子中就臭气熏天,让人无法呼吸。他深深的怀疑自己的衣服上是不是也有着臭气,可是此刻鼻子里塞了该死的棉花,说话都有些不畅快,根本闻不出臭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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