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敦听见董卓是被义军诛杀的,差点笑出声,但是看到王澄的懦弱模样,急忙附和着道:“权臣篡位,天下义士共诛之。董卓尚且不能敌,何况胡问静和贾充呢?当年汉末不过是十几路义军联盟共诛国贼,而今全天下都在联合起来共诛国贼,仅仅我王氏就起兵万余人,胡问静和贾充哪里还有生路?胡问静丧尽天良诛杀门阀子弟正是因为她急了,她怕了,她知道整个洛阳的人都不服她,她知道她要完了,所以才会不顾一切的诛杀门阀子弟。民心不服,门阀敌视,胡问静和贾充焉能不死?只要我等率军前去荥阳,我等就能亲眼看到胡问静被砍下脑袋。”
王澄犹豫着,依然惶恐不安。
王衍忽然笑了:“二弟其实太实心眼了。”他压低了声音,道:“我等是琅琊王氏之人,是天之骄子,难道还能让我等拿着刀剑去与小卒厮杀吗?我等当然是运筹帷幄决胜千里,前面几十万人与胡问静在洛阳厮杀,我等只管在荥阳坐等消息。哪怕胡问静纵横无敌,打破几十万联军,我等在荥阳也毫发无伤。”
王澄这才笑了,是啊,他们都是门阀贵公子,难道
还能拿着刀剑去冲锋陷阵?那是莽夫干的事情,大缙朝就没有听说过哪个门阀贵公子亲眼见过战场厮杀的。他终于镇定了,道:“是,大哥,我们立刻赶往荥阳。”
王衍重重的点头,胡问静杀了洛阳的门阀子弟,这就没有了谈判的余地,他们必须杀了胡问静泄愤。只是胡问静发了那么多公文,胡乱封赏了一大堆菜鸟皇室宗亲为王,会不会出什么意外?
王衍想了想,道:“我们且停下了脚步,等其余门阀或司马家的人与我们会师。”若是司马家的那些王侯被胡问静拉拢了,他们可以迟一点进荥阳,看看风头也好。
……
在另一条官道上,司马越脸色铁青。
一个年轻的男子恭恭敬敬的站在他的面前,等待司马越的命令。
司马越回过神来,欣慰的笑着对那男子道:“祖逖,你做的好,本王得到你的相助如刘备得孔明也。”
祖逖微笑着行礼:“能够为东海王效力,在下不甚荣幸。”很是机灵的告退。
司马越看着祖逖的背影,脸色立刻阴沉了。
祖逖从荥阳赶来,带来了一个很不好的消息,那就是荥阳有一大群司马家的杂牌王侯行动诡异,每日既不训练兵马,也不大宴宾客,而是秘密集会。这不让非司马家的王侯靠近或者还有些可以理解,王侯自然有王侯的骄傲,自矜身份,不愿意和一些门阀子弟接触也属正常,可那些杂牌王侯竟然连一些正经的司马家的王侯都排斥在外,丝毫没有亲戚会面的亲热。这就不得不让人怀疑了。
司马腾满脸通红,厉声道:“什么怀疑!那些垃圾就是看中了藩王的身份,想要投靠贾充和胡问静!”司马家的支脉的支脉的支脉,只是因为不想让司马家的子弟丢人现眼,才给了一个小小的县侯的司马家子弟忽然有了藩王的身份,而且地盘是那些上等郡县,这换成谁都扛不住诱惑啊。司马腾将心比心,他此刻的绝望降低到了不好意思说的地步,若不是因为他有个可以当皇帝的大哥,若不是因为他可能在胡问静贾充的必杀黑名单,他能经得起诱惑吗?他也不能!藩王啊!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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