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至,长叹出声,转身奔逃。
大浪之下,不肯随波逐流的人只会被大浪拍死在沙滩之上。
有几个将领眼看这大阵是守不住了,死命的扯着司马越就逃:“殿下,我们撤退!”已经有反应敏捷的护卫调转了马车的车头,大声的招呼着:“殿下,这里!这里!”
溃败的士卒是红了眼睛的禽兽,什么礼义廉耻忠孝节义统统不知道,只会砍死挡着路的一切人,司马越纵然是一军的统帅也难以幸免。
司马越怔怔的看着溃逃的大军,如在梦中:“没有一个敌人,你们逃什么啊!本王还在这里,本王还没有输!”
一群将领将司马越拼命的塞进了车厢之中,大声的叫着:“快走!”
马车飞快的启动,一群将领或骑着马,或拼命的跑着,或跟随着司马越上了马车。
马车上,司马越回过神来,四处的张望,终于找到了骑着马奔逃的司马模,他狠狠地道:“废物!”若不是距离远了,司马越真想一巴掌打过去,打不过胡问静也就罢了,怎么就带着溃兵冲散了自己的队伍?他从来没有想过是因为自己的军阵布置的不合理,溃兵不该冲击本阵,冲击本阵就是溃兵的错,溃兵的错就是司马模的错。
司马越深深的呼吸,坏消息是他大败了,好消息是他几乎没
有损失什么人手。
一个将领飞快估计着局势:“大约跑个一二十里地溃败的士卒的体力就会消耗殆尽,不得不慢慢的走路,不想冷静也冷静了,这时候就是收拢溃兵再战的时候了。”另一个将领点头:“我们没什么损失,转身再战胡问静就是了。”
一二十里地!司马越很是不满,这群混账能跑一二十里地?
又是一个将领道:“其实不用跑一二十里地的,十里地外就是司马越大军的营寨,想必进了营寨就能安稳下来。”另一个将领摇头,那营寨只是一个露天营寨,没有坚固的木栅栏,挡不住溃兵的,只怕留在营寨中的辎重也难以保住了,但他没有说出口,司马越明显只想听好听的话,说真话只会触了司马越的霉头。
司马越望着远处的营寨,心里发狠:“到了那里,本王要重整溃兵,杀几百人以儆效尤!”他转身又张望着司马模,司马模在乱军之中找到了司马越的马车,正纵马追了过来,大声的叫着:“大哥,二哥失散了!”司马越更加大怒了,这司马家就没有一个省心的人吗?他厉声道:“二弟在……”
“呜”悠长的号角声在身后响起。
司马越猛然转头,却见一群骑兵从荥阳城中冲了出来,肆意的追杀溃兵。
司马越脸色陡然惨白无比:“胡问静竟然是骑兵!”祖逖等人同样脸色大变。
回凉和姚青锋带着数百骑冲出了荥阳城,来不及和避在城门两边的胡问静打招呼,立刻分为两队衔尾追杀溃兵。
最后数十骑手里牵着百余匹马,这些是骑兵在城内纵横扫荡的时候遇到的战利品,有的是门阀贵公子的坐骑,有的是从门阀的马车上解下来的。
胡问静跳上了一匹马,下令道:“你们清理荥阳城,从今日起这座城池就是我胡某的了!”不等其余步卒回应,带着百余骑冲杀出去。
“胡某今日运气极好,说不定就被胡某找到了司马越,一刀砍下他的狗头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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