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静,大声的赞道:“没想到问静也长进了。”幸福的捋须,要是胡问静也学会了宅斗宫斗,他们现在立刻向司马越投降是不是还来得及?
胡问静目瞪口呆的看着情报,只觉这个世界是不是疯了,司马越和琅琊王氏的脑子里都是狗屎吗,就不能好好坐下来谈几句吗?东兴的大傻和红兴的傻标都知道开打之前要谈判,司马越和琅琊王氏难道比大傻都不如?
胡问静慢慢地扭转脖子看贾充和荀勖,她的脖子、肩膀、腰、脊椎、腿脚手臂随着她的转身发出清脆的咯咯声,她期盼地看着贾充和荀勖:“我是不是在做梦?”
贾充和荀勖遗憾极了,要是年轻五十年,他们就巴掌打在胡问静的脸上,认真的问,疼吗?疼就不是做梦。但是这个大快人心的举动实在是太不符合他们的年龄和身份了,只能悲伤地告诉胡问静:“是,你就是在做梦。”
胡问静这才放心了,叉腰大笑:“原来是做梦啊,我就说司马越和琅琊王氏怎么这么脑残呢,梦里什么都有。”然后捂着额头:“最近是不是通宵练功练得太勤快,结果走火入魔了?回头吃点茶叶蛋补补脑子。”
贾南风脸上的笑容没了,冷冷地问道:“所以,你没有想过司马越和琅琊王氏会打起来?”
胡问静用看白痴的眼神看贾南风:“当然没有!我长得像脑残吗?”
胡问静放走十万中央军投靠司马骏和司马越纯粹是因为力有未逮。洛阳朝廷目前其实只有四个体系的军队,其是数千守卫皇宫的御林军;其二是投靠洛阳的中央军,前前后后有九万余人,其中还包括了万余被贾充渗透的中央军;其三是荆州军,这部分只有五百骑兵千余步卒,勉强可以称得上精锐,但是数量少得可怜;其四是司州农夫军,老老少少男男女女统统算上大概在十四五万,但是能真正上战场的不过万余青壮男女。就这四个体系的军队怎么与十万中央军开战?
胡问静倒是很想设鸿门宴举杀光了“叛逃”的中央军将领,降服中央军士卒,可惜那些中央军将领完全不给胡问静网打尽的机会,从头到尾不搭理胡问静,看胡问静杀气毕露,立马知趣的分道扬镳。
胡问静又能怎么办?用九万中央军打十万中央军在质量和数量上都没什么问题,但是考虑到人家同根同源,这已经不是煮豆燃豆箕了,而是左手打右手了,真的能够确定那投靠洛阳的九万中央军忠诚无比,毫不犹豫地对几天前还是袍泽的中央军士卒下杀手?胡问静更怕做得这么绝,那九万中央军人心惶恐军心涣散,直接就倒戈了。
胡问静不得不对十万“叛逃”的中央军表示出重情重义,好合好散,任由“叛军”优哉游哉的各奔其主。
给三万投靠司马越的中央军司马越在定陶的错误消息、“代号二十四”等等手段根本算不上计谋,只是胡问静穷极无聊,闲着也是闲着,想要恶心把司马越和琅琊王氏,让双方产生些嫌隙而已,压根谈不上对结果有所期待。又不是琼瑶爱情剧,“你听我解释”,“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你无理取闹你蛮不讲理”,“我就是无理取闹就是蛮不讲理”,司马越和琅琊王氏面对面坐下来说几句就能解释清楚的计谋毫无存在的价值。
看到如今超出想象的结果,胡问静风中凌乱了,这个世界超出想象的可怕,脑残遍地走,野心家多如狗。
胡问静长长地叹息:“人与人之间就不能多点信任吗?”但凡司马越与琅琊王氏稍微有点信任感这狗屎般的事情就不可能发生,果然人与人之间需要爱与理解啊。
贾充微笑着看着胡问静,轻轻地鼓掌:“今日你终于学会了爱和仁慈了,恭喜恭喜。”
胡问静负手而立,脸的得道后的喜悦:“吾将为了人类互相理解和信任奋斗终生。”
贾南风转过身去不理他们,这些人的脑子都奇怪得很,完全无法沟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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