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的手指都颤抖了:“你为何不早说你是自己人?”
泫氏县县令幸福的泪水顺着脸庞滑落,他哽咽着道:“我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到了胡骑都尉。”忽然翻身大哭:“胡骑都尉,我好想你啊。”下一秒暴跳如雷:“来人,快准备箪食壶浆以迎王师!”“来人,快召集全县父老乡亲夹道欢迎胡骑都尉!”
高都县县令负手而立,鄙夷地道:“何以如此?”这也太下作了,好歹有些节操。
泫氏县县令冷冷地看高都县县令,你脑子不好,没想到这些基本操作,就不许我做到了?
……
胡问静率数千先锋长驱直入,过了泫氏县,道路越来越窄,两边都是山头。
泫氏县县令骑在马上,指着前方道:“这一路有些不好走,但前面很快就是长治县,长治县东侧山区中有关卡曰壶关,地形很是险恶,我等倒是不需要路径壶关,若是胡骑都尉取了并州得胜还朝,倒是不妨抽出时间去壶关稍坐。”
姚青锋用力点头,期盼地看着胡问静,壶关也算是天下名关,到都到了,一定要去逛逛。
前方号角声响。
泫氏县县令一怔,不明所以。
姚青锋厉声道:“有埋伏!列阵!”
数千人充满列阵,前方远处,数骑斥候拼命地向这里跑,一个斥候的背上还有一支箭矢嵌在纸甲上摇晃着,远远的就大声的叫嚷:“有埋伏!十里外有数万人埋伏!”
远处,各种号角声不断地鸣响,狭窄的山区内四面八方都在回响着号角声,仿佛到处都是敌人。一些士卒惊恐地看着四周,一直听说被埋伏后就会死无葬生之地,没想到竟然被自己遇到了。
一群军官粗暴地呵斥着:“都站好了!”“拿起刀剑,准备迎战!”士卒们惊慌地列阵,可怎么也无法完成列阵。
胡问静带来的万余士卒中农庄的农夫军和中央军士卒各半,跟随她的三千前锋军也是如此,但此刻不论是农夫军还是中央军士卒个个惊慌失措,有士卒凄厉的叫着:“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凄厉的叫声让更多的士卒惊慌失措,不断地四处张望,好像随时有敌人从身边冒出来。
胡问静大声地道:“所有人看两边,有没有几百万个敌人杀出来?”
三千士卒惊恐地看着四周的崇山和树林,好像没有。
胡问静大声地道:“大家都看仔细了,会不会有无数滚木礌石从山上落下来,把我们砸成稀巴烂。”
三千士卒死死地看了两边的山林许久,有士卒低声道:“怎么可能?”一群士卒纷纷点头,这平缓又连绵的山林中潜伏几万士卒从理论上而言还是有可能的,但是说要从山林中砸滚木礌石,一来这山林太过平缓,就算从山顶扔石头肯定也砸在了山腰上,二来这山道又不是羊肠小道,只能让一个人走路什么的,说山间道路狭窄其实是相对平原官道而言,其实眼前这山间道路宽敞的很,三千人手拉手站成一排都未必能够碰到两边山脚下的树木。就这山势、距离,怕毛个滚木礌石啊。
胡问静又大声的道:“那么大家看身后,是不是有巨石从天而降,堵住了我们的退路,或者有数万敌兵围住了我们?”
三千士卒随随便便回头就知道这绝不可能,这么宽的道路只有城墙可以挡住,绝不可能被什么山石挡住,而几万敌军更是不可能,背后二三十里外就是六七千己方士卒。
胡问静提高声音,厉声道:“既然两边没有敌兵,没有滚木礌石,没有大军堵住了我们的退路,一群小王八蛋你们怕个毛啊!”
三千士卒渐渐冷静,好像确实没什么好怕的。
胡问静厉声下令:“来人,将乱喊乱叫的人尽数杀了!”
一群将领带着亲兵将哭喊要死了的懦夫胆小鬼尽数找了出来,强行推倒跪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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