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者九成九是肥皂、蛋糕、冰淇淋以及各种美食。她难道就不能照做?以前是忙着保住小命,不敢太嚣张,现在有权有势有人手有屠刀,谁敢觊觎她的独家秘方就砍了谁。
众人听着胡问静说了一连串的俚语,完全不同她在说些什么,左右不过是经商赚钱,一点点都不看好经商的未来。
胡问静也知道啊,盛世古董,乱世黄金,打仗的时候谁会去买肥皂冰淇淋?如今虽然算不上烽烟四起,但是徐州打得热火朝天,冀州还在对峙,扬州刚刚平定,关中差点就打起来了,并州白骨累累,百姓若是有钱怎么可能去买布帛工艺品蛋糕冰淇淋肥皂?多买点米面才是最重要的。偏偏她也在大量囤积粮食,双方的需求只有矛盾无法互补,她怎么可能赚到其余州郡百姓的钱财?
胡问静颤抖了:“难道胡某要搞出纸币来吗?可是胡某不懂水印啊。”
一群人瞅胡问静,说洛阳官话,少说俚语,听不懂,无法沟通。
胡问静闭目沉思,怎么从大缙的百姓手中赚到钱财呢?壮阳药?生子秘方?能够骗到多少钱财?
天下百分之八十的财富在百分之二十的人手中,不对,天下百分之九十九的财富在百分之一的手中,说服百分之一的人花钱怎么看都比说服百分之九十九的人花钱要省力,她是不是该重新定义客户目标了?
胡问静睁开了眼睛:“胡某想到怎么赚钱了!”
……
“这物真是好啊。”几个人围着花瓶仔细地看着,不时地赞叹。
一个人翻来覆去地看那花瓶,那质地,那手感,那颜色,以及底部的官窑印章,都证明了这个花瓶是真品。
那人小心翼翼地问道:“你是从哪里得到这个花瓶的?”
一个灰衣男子笑了:“自然是从洛阳的皇宫之中。”他镇定地道:“洛阳沦陷在胡问静和贾充的手中,这两人都是寒门中人,这辈子都不知道什么是高贵典雅,什么是艺术,什么是国之珍宝,在他们的眼中这个花瓶与街五文钱的花瓶毫无区别,根本不关心这花瓶的存在。”
“所以,我轻轻易易地就拿了出来了。”
那灰衣男子笑着:“若是阁下出的价格合理,此物就是阁下的了。阁下没有见过我,我也没有见过阁下,你我二人钱货两清,以后即是陌路。”
那几个男子互相看了一眼,缓缓点头,他们都是玩了一辈子古董之人,确定这个花瓶是真品,价值连城。一个男子伸出手,比划了一个数字,道:“五百两,如何?”
那灰衣男子摇头:“阁下毫无诚意,此价格只有市价的一成。”
那出价的男子笑了:“乱世黄金,盛世古董,如今天下大乱,这古董的价格又能高到哪里去?这个价格差不多了。”
那灰衣男子笑了,道:“实不相瞒,阁下是今日第三批看货的人,出的价格是目前最低的,在下即使要忍痛割爱,也绝不会卖给了阁下。”
那出价的男子脸色一沉,仔细地打量那灰衣男子,确定那灰衣男子自信无比,心中顿时乱了,这可是真品啊,这个价格自然是太低了,若是被别人买了去,他以后哪里去寻真品?
那出价的男子慢慢地重新比划手指:“我出两千两。”那灰衣男子摇头,道:“太低,阁下请回吧,我今日还有几波客人要验货。此物若不是托贾充胡问静祸乱皇宫的福,绝对不会流落到民间,我若是贱卖了,对不起筑造此物的一代名匠。”
那出价的男子冷笑着,这分明是推脱抬价之词,冀州只有这么大,玩古董的只有这么几个,谁不认识谁,怎么可能还有人出更高的价格。
那出价的男子道:“我倒要看看后几波买主是谁。”斜眼看这那灰衣男子,若是没有,你等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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