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胡人狞笑着,手中粗大的木棍上红色的鲜血和白色的脑浆滴落在地上,他大声地笑着:“缙狗,我早就想要杀光你们了,凭什么你们住着漂亮的房子,有田地,有粮食吃,有钱买漂亮的衣服……”他的目光落在几个人缙人的身上,那些衣服并不漂亮,只是普通的粗布衣衫,找不到一丝可以说道的地方,但是就这普通的粗布衣衫确实那胡人可盼不可求的衣衫。他低头看着自己身上肮脏得看不出原本颜色的破烂衣服,这压根不是衣服,这就是一块块的破布缠在身上而已。他厉声道:“……凭什么你们拥有美好的一切,我们什么都没有!”他抓紧了手中的木棍,恶狠狠地看着眼前的几个人,这不公平!
那几个缙人慢慢地后退,有人求着饶:“我们把所有的钱财都给你,你放过我们吧。”有人直接跪了下来:“求求你,饶了我们吧。”有人与身边的人抱头痛哭,浑身的力量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那胡人拎着粗大的木棍走近,狞笑着:“要我饶了你们?可以啊,你们都跪下给我磕头。”
几个缙人中有人微一犹豫,而跪在地上的人用力拉扯:“快跪下,快给胡人老爷磕头!”率先用力地磕头:“胡人老爷,饶了我们吧,求你了。”其余缙人终于开始磕头:“胡人老爷,饶了我们吧。”
那胡人哈哈大笑,恶狠狠地道:“老子让你磕头,你敢敷衍老子?”粗大的目光用力砸在一个缙人的脑袋上,鲜血和脑浆“噗”地就冒了出来。
其余缙人根本不敢抬头,用过年拜祖宗的恭敬虔诚地跪在地上磕头:“胡人老爷,求你饶了我们吧。”
那胡人又是一棍打在一个缙人的脑袋上,那缙人却没有死,倒在地上惨叫。那胡人一棍又一棍地打在那缙人的脑袋上,厉声骂着:“若是老子就是不饶了你们,你们又怎么样?敢和老子讨价还价,胆子肥了是不是!”那缙人挨了十几棍,终于没了声息。
其余缙人浑身发抖,却不敢看他一眼,只是不停地磕头,哪怕额头鲜血淋漓依然不敢停止,毕恭毕敬地磕头求饶:“胡人老爷,我给你磕头了。”
那胡人看着几个缙人畏惧的模样,哈哈大笑,又是一棍打死了一个缙人,其余缙人一动不敢动,任由那胡人一个个的打死同伴,那些同伴被打死是因为对胡人老爷态度不够恭敬,磕头不够虔诚,不够用力,跪的姿势不符合礼仪,他们跪的标准,磕头用力,那胡人老爷一定不会打死他们的,胡人老爷说话算话的。一个个人被那胡人打死,一直没有人站起来反抗,直到只剩下了最后一个人,那人用力地磕头,用对待亲爹亲爷爷亲祖宗的虔诚恭敬地道:“给胡人爷爷磕头了,祝胡人爷爷身体健康,万事如意。”他听着四周同伴的惨叫,闻着越来越浓的血腥味,深深地得意了,他的态度最好,诚意最虔诚,那胡人,不,那胡人爷爷一定会放过他的。
那胡人狞笑道:“乖孙子。”
那缙人用力地应道:“是,胡人爷爷……”
“噗!”那缙人的脑袋上挨了一棍子,鲜血和脑浆迸裂而出,他慢慢地软倒在地,至死心里还在想着是不是自己哪里说错了话,哪里不够恭敬。
县城的另一个角落中,三个胡人围住了十来个缙人,那群缙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三个胡人大声地笑着:“缙人了不起是吧,叫你们看不起我们!我们不是胡人,我们是马兰羌人,记住,我们是马兰羌人,不是胡人!”
十来个缙人挤成一团,谁都不敢答话。一个缙人少年低声道:“他们人少,我们拼一把,有机会的。”其余缙人理都不理,拼一把?整个城市都是火光,不知道有多少胡人作乱,他们能够拼几把?若是死了呢?一个长得极其魁梧的男子恶狠狠地看着那少年,厉声道:“胡人也是讲理的,大家有胡好好说,为什么要拼?”转头谄媚的对着那三个胡人笑道:“有话好说,我张大霖也是道上混的,知道规矩。几位今日缺了盘缠,我们把所有的钱财都给你们也是应该的,大家江湖儿女,互帮互助有什么关系?”他转头对其余缙人道:“来来来,大家把钱财都拿出来,一点都不要剩下,全部给胡人兄弟。大家都是自己人,我们帮了他们,他们也会帮助我们,有来有往,有情有义。”其余缙人畏畏缩缩地掏钱,那魁梧男子厉声呵斥着:“爽快点!把所有钱财都拿出来给胡人兄弟,胡人兄弟不容易,我们要体谅他们,这是江湖义气!”
那缙人少年冷冷地看着那魁梧男子,道:“他们才三个,我们有十几个,为什么要像条狗?”那魁梧男子恶狠狠地看着那缙人少年,若是平日里看到有人敢顶撞他,他一个大耳刮子就打过去了,但是此刻他不想闹出了事情,谁知道那些胡人会怎么想?那魁梧男子用杀人的眼神恶狠狠地盯着那少年,压低声音道:“闭嘴,别害了大家。”转头去收其他人的钱财,直到最后一个人的钱财都交了出来,这才一脸豪气地走向那三个胡人,将钱财递了过去,道:“出来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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