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站在最前面的人虽然看不清模样,但是看那浑身都是鲜血却依然站得笔直,难道就是胡问静?
向德宝揉着眼睛,睡了一会之后不但没有恢复精神,竟然更想睡觉了,眼睛都睁不开了,看什么都有些朦胧,他问道:“真的是老大?姚青锋呢?祂迷呢?玺苏?五百骑骑兵在哪里?”
覃文静睁大了眼睛,也有些困惑,真的是老大?
李朗重重点头,敢一个人冲杀数百个胡人的傻瓜除了胡问静没有旁人。
陈酿跟着众人攀在城墙上张望,他完全不知道覃文静李朗嘴中的“胡县令”、“老大”是谁,他摸着脑袋,依然很疼,好消息是肩膀好像好多了,能够用力了。他微笑着,再砍死几十个胡人绝对没问题。
宁白自言看着城外的大军,摸摸心口,竟然没有感到一丝的激动?有百姓扯着她:“吃过了没有?这里有馕饼,抓紧时间吃一个。”宁白自言用力点头,去抓馕饼,才发现手中满是干了的血渍,她犹豫了一秒,馕饼的香气瞬间干掉了她对卫生的讲究,就用那满是污渍血迹的手抓住馕饼,大口的吃着,顺便看
着城外,杀了几日了,怎么还有这么多胡人?
……
城外,千余胡人骑兵斩杀了四周百十个零散的缙人,四周到处都是溃兵和杀出重围的缙人,胡人骑兵的目标是杀了缙人的官老爷,没兴趣多杀小虾米。
骑兵头目在几十丈外聚拢骑兵,招呼一群手下:“拿弓箭,射死了他们。”一群骑兵狞笑点头,骑射从来就是他们的看家本领。众人拿出弓箭,远远地瞄准,有的还想着一边骑马一边射箭,有的干脆就下了马,一边骑马一边射箭难度很大,而且马弓太小,射程和威力都不够。
沙丁鱼刺猬阵中的所有人脸色惨白,一齐看胡问静,期盼胡问静有什么新式阵法可以破弓箭。一群将领却惨然摇头,骑射破步兵,有个p的办法破解,唯有四散逃走,看个人的运气了,但数千人面对千余骑兵的追杀,只怕要全部死在这骑射之下。
胡问静淡定极了:“弓箭手出列,射他娘的!”一群百姓大喜,大家都有弓箭,谁怕谁啊。
一群将领惨然道:“禀告刺史,我们没有弓箭手!”
胡问静大惊失色:“怎么可能没有?本座带了三百弓箭手的!”
一群将领大哭:“混战啊,弓箭手早不知道去哪里了?”有将领痛苦极了:“我就是弓箭队的,可是我把弓箭扔了!”所有人眼珠子都要掉了,你扔个毛啊!
那弓箭手将领痛哭:“拿着弓箭近战不是找死吗?当然是换长刀了。”
胡问静后悔极了,兵法菜鸟的问题终于暴露出来了,竟然不懂得保护弓箭手!不对,不是本座的错,一定是别人的错!胡问静恶狠狠地盯着那弓箭手将领:“以后把自己丢了都不能把弓箭丢了!”那弓箭手将领用力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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