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停下来,与胡问静决一死战!”一个部落的人不够,那就两个部落的人一起上,就不信打不过胡问静。
匈奴中部单于奋力挣扎:“你疯了!又不是没打过,就这道路怎么打得过骑兵!”山道已经不像金锁关前那一段道路的险峻,金锁关前都是峭壁,找一棵树都艰难,眼前的山道相比之下开阔多了,而且到处都是树木,但是问题是那“开阔”是与峭壁之间的缝隙相比啊,这两边的道路依然狭窄,树林看似很密,偏偏很浅,躲在树后都藏不住。就这种树林打个毛的伏击?
这十几日来胡问静不断追杀,匈奴五部尽数被胡问静破袭,数万大军几乎全军覆没,想要反过来伏击胡问静的多如牛毛,然后呢?面对只在白天视线良好的情况之下进攻的骑兵,任何伏兵只是被胡问静反杀而已。
匈奴右部单于凄厉地道:“难道我们就这样被胡问静杀个精光吗?”打又打不过,跑又跑不过马匹,数万大军如今十不存一了,这是要尽数死在这里吗?
匈奴中部单于眼神坚定无比:“要是必死无疑,谁还逃啊,肯定血战到底!”然后下一秒神情就变了:“可是,我们不是必死无疑啊,这一路逃,都要快到延安了,到了延安那就是羌胡杂居地啊,有城池,有城墙,有无数的胡人,大家一人一口唾沫都淹死胡问静了。”
匈奴右部单于眼珠子都要掉了:“什么?我们已经快到延安了?这不可能?不对!我们已经逃亡了十余日了,为什么才到延安?”
匈奴中部单于苦笑,望山跑死马,这该死的山路七兜八转,看着才五里地,结果走了五十里地!
匈奴右部单于兴奋了,大声地道:“右部的儿郎们,我们快到延安了!大家加把劲,赶到延安反杀胡问静!”四周无数匈奴勇士士气暴涨:“狗屎啊,终于要到延安了?”“我要回家!”“到了延安就召集几十万胡人杀光了缙人!”
胡问静牵马而行,得意地看天:“胡某做事一向有节奏感,每九晚五,准时上班,准时吃饭睡觉,每天抓住机会就冲杀胡人一次,宁可少做,绝不多做。”
李朗用力点头:“陛下英明!”
英明个p!再怎么一人双马,朝九晚五,一日一冲杀,一口气坚持了十几日,当真是人马皆疲,人还能支撑,马的耐力就差了,搞得不到冲锋都不敢骑马,马背上的东西也尽量少放,减轻负重,让战马尽量能够恢复体力。
胡问静叉腰大笑,显示出无比的自信:“你们要知道,精神的疲惫超过肉体几百倍,如今胡人被我们追杀,死伤惨重,完全失去了斗志,主动权又在我手,胡人白天不敢睡,晚上不敢睡,每天996,恨不得边走路边睡觉,这能有什么精神和体力?恶心循环之力悬崖跳水,胡人如今已经毫无战斗力了。”
李朗用力点头,继续万年不变的台词:“陛下英明!”
胡问静瞅瞅两匹战马上的行囊,被褥食物饲料饮水纸甲绝对不能丢,还有什么能够丢的?马蛋啊,本来就死命地压缩非不要的物资,追杀十余日后能丢的早就丢了,如今真是再也没有减轻负重的可能。
胡问静期盼地道:“要是运气好,明天就能追上他们,一口气把他们全干掉。”李朗点头,检查过胡人营寨的篝火和炉灶了,胡人的残余几乎已经汇聚在一起了,若是能够一次性全部干掉,那就是大功告成了。
一阵寒风吹过,胡问静缩头,该死的,第一天脱下铁甲换成了纸甲,只觉浑身都温暖了,就算西北风再怎么刮都昂首挺胸,可是如今这小风一吹,浑身冷得不行,是温度降低了,还是体力下降了?只怕两者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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