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的旗号。”周处转头看文鸯,哈哈大笑。
兴平县城门口无数胡人赤手空拳走了出来,规规矩矩地在空地上站好。有胡人脸上还带着笑:“打仗嘛,打输了投降就是了。”另一个胡人也是无所谓:“我们已经吃光了粮食,不投降难道还要饿死吗?”又是一个胡人轻松地左右张望:“能怪我们投降吗?齐万年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是不是已经死了?”
有胡人指着文鸯道:“看到那个老头没有?那就是文鸯,我家就是被文鸯迁移到关内的。”声音中甚至带着些得意。
另一个胡人也道:“我家也是被文鸯迁移进关中的。”两人互相看了一眼,原来大家是自己人啊。
有胡人安慰着其余人,道:“不用怕,文鸯不会杀了我们的,我们只要老实些,文鸯一定会放过我们的。”好些胡人点头,二十万跟随秃发树机能作乱的鲜卑人和羌人被文鸯击败后迁移进了关中,今日他们又败了一次,大不了再迁移一次好了。左右都是在关中,迁移到哪里都一样,哪怕赶出关中也无所谓。
有胡人反对:“绝对不能离开关中,在其余地方胡人可不好混。”示意看那些生胡,个个身上都有陈年旧伤,哪里比得上关中舒服以及得到尊重。
一支缙人军队进入了兴平县,四处搜索,但有躲藏起来的胡人尽数杀了。更多的缙人军队围住了投降的数万胡人,一队队的缙人士卒进入胡人之中开始搜身,但有找到隐藏兵刃的立即杀了。
好些胡人愤怒地看着那些隐藏兵刃的胡人,投降还要玩这一手,怪不得缙人要杀了你们。
一群熟胡不屑又愤怒地骂着:“生胡!都是生胡!”
一群生胡愤怒又鄙夷地看着熟胡:“你们还配做长生天的子民吗?”
等进入兴平县搜查的士卒归来,周处冷冷地问道:“如何?”
带队的将领道:“城内不见我缙人男子,只有一些年轻女子……”他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是在场所有人都知道那些年轻女子遭遇了什么。“……城北有一次乱葬岗,有千余尸体,看衣衫都是我缙人,血肉已经腐烂,像是被砍死的。”
周处点头,兴平县是个小地方,这千余具尸体几乎是大半的人口了。他淡淡地道:“那就全杀了。”
文鸯笑了笑,道:“正合我意。”这群胡人真是养不熟啊,他当年奉了司马骏的命令将胡人内迁到了关中,指望着用时间去同化他们,将胡人都变成了缙人,填充大缙空虚的人口,但是显然失败了。如此,又何必留下活口浪费粮食。
“呜~”号角声中,缙人士卒杀入了跪在地上,赤手空拳的胡人之中,惨叫声立刻四起。
“为什么杀我们?为什么杀我们!”无数胡人凄厉地叫着。
周处和文鸯放声大笑,当日胡人如何杀缙人,今日他们就如何杀胡人,以眼还眼,以牙还牙,如此而已。
……
李朗夺了一座空城,一面派人急报胡问静和周处文鸯,一面心中狐疑不定,看城中痕迹,胡人竟然已经早早地尽数撤离了。
他心中有些惊慌,这胡人搞什么鬼?
李朗想了想,厉声道:“来人,吹响号角,我们立即出发去千阳县!”那些胡人跑哪里去了,他不知道,但是他可以一路向西追杀胡人,顺便看一眼老家千阳县是什么情况了。
数日后,李朗带着千余士卒进入了千阳县,看着熟悉的城门和树木,恍如隔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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