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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胡人头领惊愕地问道:“前面有汉人百姓?”他大笑,这是汉人百姓逃出长安吗?
那胡人头领冷冷地道:“全部杀了!”被汉人欺压的愤怒和积怨尽数在短短的四个字当中爆发了出来。
一个胡人士卒汇报道:“战事不顺,未有寸进。”那些汉人百姓意外的能打,几千胡人队伍根本打不破汉人的队伍,相比之下胡人各自为战,不懂兵法阵法,死伤远远地超过汉人。
那胡人头领冷笑着,对那些打不过汉人的胡人充满了鄙夷,只有自己的部落的勇士才是真的勇士。他大声地道:“来人,我们加速前进,去杀光了汉人。”
数千人加速前进,不久后果然看到前方成千上万的汉人和胡人厮杀在一起。
那胡人头领仔细地看着战局,汉人的方阵像一堵山一样,任凭胡人如何冲击都无法突破。他冷笑着:“一群废物,看我立刻突破了这些汉人的方阵。”
号角声中,数千胡人撤退,阵地上尸体无数,更有无数未死的伤兵凄厉或压抑的惨叫。天空中无数秃鹫回旋,几百步外乌鸦成群结队的落在地上死死地盯着地上的尸体。
一个将领厉声道:“伤兵撤退,前排退下换人。”
方阵中的士卒乱七八糟的换着位置,有人神情狰狞,有人魂都没了,就是一具行尸走肉,有人捂着伤口惨叫,有人恶狠狠地盯着撤退的胡人。一个男子大声地笑:“我没死!我没死!”有男子不屑地道:“早说了,胡人都是垃圾,我们随便打,只要胆子大,就是个娘儿们也能杀光了胡人。”四周好些女子听了这个污蔑性的言语恶狠狠地瞪了过去:“嘴巴放干净点,不然就宰了你!”那个男子莫名其妙,他哪里嘴巴不干净了?
李鹤隔着衣衫抚摸着身上的书本,这次百分之一百确定是书本救了她的性命,好几刀砍在她的身上都被书本挡住了,不然她早就挂了。她恶狠狠地看着胡人的背影:“我李鹤也不是好欺负的!”她这一次又砍了好几个胡人,此刻衣衫上脸上到处都是鲜血,一把斧头更是仿佛从血浆中拎出来的,从头红到了尾,又滑又腻。若不是被牢牢地与她的右手捆子一起,此刻绝对握不住。
远处,数百胡人骑兵纵马而至。
一个中央军将领厉声叫道:“长矛兵准备!”他看看方阵前如山的尸体,倒是不怎么担忧胡人骑兵敢纵马疾冲,地上有这许多凌乱的尸体在,骑兵根本不可能提起速度。
那数百胡人骑兵并没有冲锋,却在几十丈外停下。
一群汉人百姓见胡人不敢冲锋,有人立刻得意了,大声地叫:“胡人过来受死!”“你汉人爷爷在这里等你呢!”
听着汉人的叫嚣,那胡人头领冷笑着,且看看谁笑到了最后。他淡淡地下令:“下马!”
战马上数百个胡人一齐下马,取出弓箭。
几个中央军将领脸色惨白,这次要倒霉了。
有汉人百姓看着胡人的弓箭,大声地嘲笑:“老子一刀就挡住了箭矢,只管射啊!”其余百姓也叫嚣着:“只管射,老子皱眉就不算好汉!”
那胡人头领下令道:“放箭!”数百支箭矢在空中划出一道抛物线,陡然落了下来。
有人想要格挡,可是明明看清了箭矢的来路,手却跟不上眼睛,依然被射穿了胸膛。有人看着漫天的箭矢根本不知道该格挡谁,只是胡乱的挥舞着兵刃。有人抱着脑袋蹲下,只盼不要射中自己。
“啊!”惨叫声中,至少有百余汉人百姓中箭。
那胡人头领放声大笑:“汉狗倒是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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