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只是片刻之间鲜血遍地。
胡问静淡淡地看着前方的厮杀,对鲜卑人的愚蠢真是鄙夷极了,比人还高的巨盾是从来挡箭矢的,勉强也能用来当做撞击破阵的利器,可是“勉强”二字说尽了巨盾的尴尬。沉重,视线受阻,完全靠盾牌传来的感觉判断前方有什么,单纯的以为前方压力忽然大减就是汉人士卒崩溃了,压根没想到那些汉人士卒撤退是因为想要留出空间放火,破坏盾牌阵的阵型。
胡问静看着前方已经破碎的鲜卑盾牌阵,以及肆意射杀鲜卑士卒的中央军(弩)手,大局已定,但鲜卑人的迎战依然不能解释河间郡汉人的消失不见。
“难道……”胡问静灿烂地笑,只有一个解释。
鲜卑中军帐中,一群鲜卑将领目瞪口呆,铁桶一般的盾牌阵怎么就破了呢?他们可是尝试过的,哪怕是重甲骑兵也不能破盾牌阵,为何这犀利无敌的盾牌阵轻易就破了?
一群鲜卑将领望着远处,重重叠叠的人群以及距离阻挡了视线,他们看不到地面的火焰,只觉得不可思议。
一个鲜卑将领看着越来越近的千余汉人步卒,厉声道:“先杀了这一千人,然后我们撤退!”
一群鲜卑将领一齐点头,三千鲜卑步卒小跑向了那千余汉人步卒,嘴里放肆地叫着:“杀了汉人!”“吃两脚羊!”
祂迷忍受着鲜卑骑兵的箭雨,继续大步前进,直到前方三千鲜卑步卒到了几十丈外,这才道:“准备!”
三千鲜卑步卒继续靠近,十丈,五丈,三丈!
“放箭!”祂迷厉声道,箭矢如雨,顿时有数百鲜卑步卒中箭倒地,好些人脑门或心脏中箭,惨叫声都来不及发出就毙命。
鲜卑步卒将领厉声道:“冲上去!只要靠近了那些汉人的(弩)箭就没用了!”
三千鲜卑步卒怒吼,瞬间就与汉人士卒撞在了一起。
“噗!”祂迷手中的朴刀一斩,数颗鲜卑步卒的人头飞起。
“杀!”汉人士卒厉声叫着撞入了鲜卑步卒之中,所过之处无数鲜血人头飞起,只是片刻之间祂迷就带着千余人斩杀了千余鲜卑士卒,其余鲜卑士卒爆发出惊天的喊叫,转身就逃。
祂迷举起朴刀,指着几百丈外的鲜卑中军帐,厉声叫道:“杀!”
鲜卑中军帐内一群将领冷笑着,淡淡地道:“我们撤退。”纷纷上马逃跑。
千余鲜卑骑兵看着汉人士卒瞬间就击溃了鲜卑步卒,直逼中军帐,人人惊慌。鲜卑骑兵将领厉声叫道:“我鲜卑男儿跟我杀光汉人!”千余鲜卑骑兵怒吼:“杀!”汉人士卒有(弩)矢顶多击杀他们部分人,剩下的骑兵一定可以杀光所有汉人步卒。
祂迷看着疾冲而至的鲜卑骑兵,厉声下令:“长矛兵!”一支支长矛竖立,然后(弩)矢激射,鲜卑骑兵纷纷中箭落马。其余鲜卑骑兵怎么都不能鼓气勇气撞向长矛,只能勒马退却。
有鲜卑骑兵怒视三十丈外的汉人步卒,厉声骂着:“汉人都是胆小鬼,为什么不敢与我们……”
马蹄声响,长刀掠过,那鲜卑骑兵人头飞起。
姚青锋收回长刀,厉声道:“前进!前进!”
百余骑兵轻易击杀了鲜卑骑兵,绕了一个方向,杀向鲜卑溃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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