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低贱的平民甚至不知道门阀拉车的马是汗血宝马,价值千金,还以为也就比磨坊的小毛驴稍微贵了几个铜板。
如此见识也能管好国家吗?
门阀子弟从血统到知识,从外貌到内在都比那些平民优秀了一万倍,门阀子弟怎么可以被平民管理?
一个门阀贵女眼中含泪,颤抖着道:“胡问静必须死!”其余门阀中人看着那贵女,认识那是出了名的心气平和善良的包子。众人一齐点头,就算是包子型贵女也无法接受自己被一群低贱的平民骑在脖子上。
另一个贵女厉声道:“被家族门阀打发到庄子里已经是奇耻大辱生不如死了,但那庄子总是自己门阀的,自己依然是个主子,吃穿不愁,也没人敢给我们脸色,若是进了集体农庄,直接成了比庄子里的佃农还要低级的人,或者被佃农嘲笑羞辱,这绝不是生不如死可以形容的,光是想想就如同坠入了无间地狱。”
一群贵女颤抖着点头,有人死死地咬住了手绢,唯恐尖叫出来,总而言之宁可死也不能落在了胡问静的手中进了集体农庄,然后受尽羞辱。
某个贵女眼中如有烈火,厉声道:“谁做皇帝都没关系,哪怕是一条狗也可以,就是不能是胡问静。”她是女人,胡问静也是女人,但不代表胡问静是女人就会让她扬眉吐气或者过上幸福生活,恰恰相反,想要有尊严地活着就必须杀了胡问静。
另一角,一个崔阀的贵公子傲然道:“我崔阀与桓阀谢阀联手,胡问静哪里还有生路。”
一个谢阀的贵公子大笑道:“胡问静怎么都没有想到我们已经布局了一年了。”自从胡问静搞出了集体农庄之后所有门阀子弟人人自危,早早就开始了串联。
一个桓阀的贵公子看了一眼远处,笑道:“王浚以为是他联合鲜卑人,又拉拢了我们,不知道其实是我们一直在等着他跳出来。”
一群贵公子大笑:“王浚这种蠢货懂什么?”谁也没把王浚放在眼中,王浚的母亲出身太过卑贱,能够姓王已经是走了大运了,能够继承名爵是老天爷开了金手指,王浚难道真以为他能够服众?
另一个崔阀的贵公子道:“我等已经说动了鲜卑诸部胡人倾尽全力围杀胡问静,胡问静定然死无葬生之地。”
一个贵公子笑道:“说动慕容鲜卑、段部鲜卑、拓跋鲜卑、宇文鲜卑联合击杀胡问静真是一点难度都没有。理由是胡问静白送给我们的。”
众人一齐大笑:“正是胡问静送给我们的!”
人群中,几个穿着汉人衣衫,流利地说着汉语的男子听到了,微微转头,脸上带着微笑。
其中一人低声提醒道:“慕容,忍住!”那被称作慕容的男子微笑:“依我看,你才要忍耐。”
那慕容扯住了一个贵女的衣角,低声道:“等你过门的时候我亲手做饭给你吃。”
那贵女满脸红晕,她已经被门阀许配给了慕容鲜卑,她并不悲伤,联姻是门阀贵女的命运,但能够嫁给一个英俊又体贴的鲜卑人远远地超出了她的预料,她真是命好啊。
那慕容看着未过门的妻子走开,温柔地笑着,看着她的背影,心里一点点柔情蜜意都没有,联姻的汉人女子算什么东西?工具而已。他心中冷笑,若不是胡问静丧心病狂,他需要与汉人女子联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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