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问静从龙椅上站起身,走出了大殿,身后无数官员急忙跟随。
胡问静看着天空,今日是个阴天,但是天空中的云朵却像是梯田一般层层叠叠。
胡问静平静地道:“来人,传旨天下!”
“朕是女子,但是朕不觉得女子为贵,不觉得男子低贱。”
“朕的王朝不是女子可以横行,也不清算千百年来男子对女子的压迫。千百年前的压迫与如今的人何干?朕只拨乱反正,朕只遵循天理,朕只建设一个男女平等的世界。”
“朕的大楚朝男人、女人享有一样的权力和义务,所有男人女人的权利和责任相同。”
“男子可以当官,女子也可以当官;男子可以读书,女子也可以读书;男子要当兵杀贼,女子也要当兵杀贼;男子要对着刀剑冲锋,女子也要对着刀剑冲锋;男子要种地,女子也要种地。”
“朕的大楚朝不论男女,先是人,然后才是男人女人。”
“女人不是他人的附庸,不是他人的货物,可以任由处置,同样,男子也不是他人的附庸和货物。”
“男女平等是讲同一个道理,不偏不倚,结果不因为男女互换而改变。”
跟在胡问静身后的无数官员好些人悄悄吁了口气,虽然胡问静一直在说“公平”、“平等”,但是具体到每一件事情,谁知道“公平”、“平等”到什么程度?早有官员深深地怀疑胡问静女子为帝之后世界规则是不是会彻底颠覆。上古八大姓“姬、姜、姒、嬴、妘、妫、姚、姞”皆从女字,有史书记载上古女子为贵,一切权利出自女子,直到后来男子为贵了,一切权力来自男子,这胡问静登基会不会再次回到上古时代?所谓阴阳倒转,倒也不算稀奇。直到此刻胡问静终于没有任何遮掩、婉转,几乎用含义重复,直白到了不能再直白的言语彻底说清楚了大楚朝的核心不是女尊,众人这才清楚了大楚朝的本质。
有官员低声道:“男女平等啊。”这个词语有些古怪,依然会带来无数的颠覆,就像丈夫不能打妻子,能有几个男子真心接受?只怕很多拼命生儿子的女人都不会接受男女突然平等了。
有官员微笑:“很有趣的见解,还有很长的路要走。”男女平等似乎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以为男子为贵女子为贱的男子多了去了,王敞和那不肯洗女的江佩霖不就是这类人吗?那些记录洗女恶俗,女婴尸骨如山的人不就是这类人吗?
胡问静淡淡地道:“来人,命令各地严格查处枉法事件。”
“我大楚要有承认官员犯法、枉法、内部考核与监督失效、存在利益保(护)伞、官官相护等等不法事情存在的勇气,朕的大楚要有自我清洁地能力,而不是捂着恶臭,假装不知道不存在。”
“朕不希望官员的位置越来越热,而百姓的心却凉了。”
荀勖道:“这高价彩礼,大摆宴席的风气是不是也要打压一下?”从朝廷的角度看,这些事情对稳定社会,发展人口,乃至发展国家都极其不利,所有人的钱包掏空了摆酒宴,买房子,送彩礼,谁来消费?胡问静既然已经用最直白的表态声明了大楚朝在男女地位上的态度,不如再做一次暴君,表达甚至限制高彩礼和大摆酒宴。
胡问静摇头:“这倒是不着急。朕知道高价彩礼和大摆酒宴都是错的,但是朕现在需要用高成本的婚礼打压十二三岁就成亲,其余后患且等几年再说。”
后患自然是有的,人类历史上任何没有因为战争、瘟疫而引起的人口自然下滑就从来没有重新恢复过。但是胡问静认为延迟成亲年龄与人口下滑的关系究竟有多大还不太好说,而且她有杀手锏可以处理成亲率和人口下滑。
“若是百姓因为高房价、高彩礼、大摆酒宴而不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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