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白自言一怔:“难道是我们的援兵?”
一群将士看宁白自言的眼睛都变了,你丫看仔细,那些骑兵的脸上是羯人雪白的皮肤啊!
宁白自言大惊失色:“羯人为什么有纸甲!”
那数千羯人骑兵在数百丈外立定,一个羯人右臂齐肩而断的高大羯人纵马到了最前方,望着胡问静,两眼通红:“胡问静!我终于等到了这一刻了!”
胡问静皱眉,使劲地看那羯人,就是不记得是谁?她大声问道:“你谁啊!”
那羯人陡然脸色大变,满脸通红,声音都沙哑了:“胡问静,我是石勒的侄子石虎!还我叔叔的命来!还我的右手来!还我羯人数万精锐的命来!”
胡问静苦思:“石虎?哪颗葱?”
石虎红通通的脸变得铁青,以为是生死大敌,不想从来没有落在敌人的眼中,还有比这个更大的羞辱吗?他身上的杀气陡然强了数倍,头发根根倒竖,头盔都被顶了起来。
石虎深呼吸,厉声叫道:“胡问静,你纵横天下不过是靠了纸甲而已,如今我也有纸甲,我要杀光了天下所有的汉人,为羯人报仇雪恨!这世界是属于我们羯人的!”
数千羯人骑兵自信地望着远处的大楚方阵,大声地叫:“必胜!必胜!必胜!”
石虎灿烂地笑,被胡问静羞辱的愤怒和激动瞬间消失,唯有深深地得意。胡问静曾经靠纸甲纵横天下,杀了无数羯人精锐,可是这纸甲如今已经不是秘密了,天下皆知胡问静的纸甲不过如此。
石虎忍不住轻轻抚摸身上的纸甲,天意啊,若是胡问静的纸甲秘密早一点天下皆知,他和石勒以及数万羯人精锐就不会被胡问静轻易击杀,毫无还手之力,若是胡问静的纸甲秘密迟一点天下皆知,他就来不及制作纸甲偷袭深入羌胡杂居地的胡问静。
石虎看着远处结阵的胡问静,嘴角的狞笑越来越大,大声地道:“冲过去,杀了胡问静!”他知道胡问静靠(弩)矢横扫了羌胡杂居地,可是(弩)矢射不穿纸甲,他还有什么可以怕的?
石虎举起左手,大声下令:“我们羯人骑兵天下无敌,杀了胡问静,然后夺取天下!”
数千羯人骑兵越过石虎冲向胡问静,每一个羯人骑兵都充满了自信。羯人的身高比汉人高,身体比汉人强壮,大家都有纸甲,羯人怎么可能输了?
石虎看着大楚的盾枪阵,一点都不担心无法破阵。
“胡问静,你退无可退,唯有受死!”石虎狞笑着,别人背水一战可以激发士气,可是全身纸甲的胡问静的士卒就不可能了,胡问静若是敢渡过河水逃命,身上的纸甲立刻完蛋,河对面的胡人残余只要不是脑残机会抓住机会击杀胡问静。
假如胡问静原地不动,石虎自问绝对不能冲破盾枪阵,那齐肩高的铁盾和长矛怎么是血肉之躯的战马可以击破的?但是他不怕胡问静的(弩)矢,胡问静怕他的火矢啊。他只要命令羯人骑兵在马背上乱射火矢,纵然胡问静的士卒人人都有铁盾,难道还能保证不会有一两只火矢射中他们了?一旦火矢射中了纸甲,这乐子就大发了!
胡问静看到数千羯人骑兵靠近,厉声道:“放箭!”
“嗡!”数千(弩)矢激射而出,准确的射中了羯人骑兵,可是犀利的(弩)矢只是带着有些纸屑落在了地上,羯人骑兵毫发无伤。
胡问静大骂:“狗屎!”
石虎狂笑:“这就是以彼之矛,攻彼之盾!”
数千羯人骑兵狂笑:“必胜!必胜!必胜!”对(弩)弓再无畏惧,纵马围绕着胡问静的大军纵横呼啸,火矢乱飞,在铁盾上叮当作响。
河对岸,日达木恶狠狠地看着石虎,只觉这个王八蛋为什么不被雷劈死了?他厉声大叫:“胡问静,快过河!我们来救你!”
一群胡人溃兵看着日达木惊呆了,有胡人陡然醒悟:“相爱相杀!日达木一定是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