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更加差了,竟然担忧西凉的百姓遇到了战火,不敢与他开战。
卫瓘温和地笑着,马隆如此见识,也配得到西凉?
大军缓缓前进,一些西凉的百姓在路边看着连绵不绝的大军,有人指指点点,有人眼神之中满是警惕。
卫瓘微微示意,一群手下知道,立刻有人带着笑容走到了路边的百姓之中,和蔼地道:“老乡,今年的收成好不好?”几个路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那手下忽然泪流满面:“看你的容貌,你应该是匈奴人吧?而你们应该是鲜卑人吧?看到你们我就想到了我在中原的匈奴朋友和鲜卑人朋友。”
那手下悲伤又饱含深情地看着那一群胡人,道:“大楚皇帝陛下发了‘吃胡令’,要吃光所有胡人,中原冀州幽州的胡人都被大楚皇帝陛下下令活活吃了。”
一群西凉胡人惊疑不定:“不是吧?”
那手下用力捶胸:“真的!活活地吃了!我亲眼看到我的一个匈奴朋友被绑在树上,在心口喷了一口凉水,一刀下去挖出了心脏,大楚士卒就拿着心脏下酒!”他泪水如喷泉一般狂涌:“我那鲜卑人朋友更惨,被大楚士卒用木棍刺穿了身体,架在了篝火上活活烤熟了,大楚士卒一片吃一边唱歌。大楚的士卒渴了不喝水,直接杀了一个胡人,喝胡人的鲜血止渴。”
那手下哭得肝肠寸断:“胡人也是人啊,胡人的命也是命啊,怎么可以这样的对待胡人呢?”
一群西凉胡人惊恐地看着那手下,好些人摇头:“我不信!这绝不可能!人怎么可以吃人!”
卫瓘的大军之中,一群并州匈奴人围了上来,道:“大家都是匈奴人,我怎么可能骗你们?”一个并州匈奴人严肃地道:“我与你们说,我隔壁二嘎子他爹就是被汉人杀了吃了,汉人吃人根本不讲究,一刀杀了,一边喝血,一边生吃!”又是一个并州匈奴人一脸的悲愤:“大楚人还不放过我们胡人的女人和孩子,胡人的女人都会被几百个壮汉反复奸(淫),胡人的孩子都会被大楚人砸开天灵盖吃脑子!”有并州匈奴人涕泪直下,声音中带着无限的悲伤和愤怒:“天下到处都是大旱和大寒,地里的庄稼尽数绝收,野草都不长,为什么种地为生的汉人可以继续东征西讨?因为那些汉人驱赶胡人的女人和小孩随军作为军粮啊!”那并州匈奴人使劲地捶胸痛哭:“丧尽天良啊!”
一群西凉胡人惊呆了:“不可能!不可能!人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吃人的人还是人吗?是畜生!陛下虽然凶残了一点,但是绝不会做这种事情。”好几个西凉胡人用力点头:“你们不要胡说,陛下以前是武威的司马,我们可熟了,陛下英明神武,绝不是没有人性的人!”
一个并州匈奴人指着卫瓘的大军中的羌人道:“你看他们,他们就是与你我一样的普通百姓吧?他们就住在羌胡杂居地,距离这里有八百多里路呢,为什么他们拖老携幼举家逃出住了几百年的宁夏平原?因为大楚皇帝陛下吃光了中原的胡人,终于跑到羌胡杂居地吃胡人了。若是他们不逃,大家都会被大楚皇帝陛下吃掉了。”
一群西凉胡人望着卫瓘大军中无数的羌人半信半疑。那卫瓘的手下招手,立刻有几个宁夏羌人跑了过来,道:“你们还不知道?大楚皇帝陛下吃光了羌胡杂居地的胡人,整个延安胡人的尸骨堆成了小山,宁夏平原中被吃的胡人尸骨堵住了河流,我们实在是没有活路了,不然谁会愿意离开家乡啊。”
一群西凉胡人仔细看宁夏羌人,黝黑的脸,额头皱纹密集,笑容憨厚无比,如此淳朴的牧民应该不会说谎吧?
那卫瓘的手下流泪道:“你们知道为什么大楚皇帝陛下胡问静可以一个人打几百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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