祂迷苦着脸,认真地看着胡问静:“老大,我想过了,一万人不够,让公孙攒再分给我一万人!我要在上下游二十里外铁锁横江!我要在上下游二十里内建立无人区!我要在延岸设立明哨暗哨无数!别说是个人了,就是一只苍蝇都不放过!”
一群将领同情地看祂迷,会不会一夜白头?
几日后,远处烟尘大作,哭声震天,公孙攒驱赶了三万余益州百姓赶到。
“陛下就在前面,谁敢再哭,立刻杀了。”公孙攒厉声道,他看着四周惊恐的眼神,大笑道:“你们觉得本将没有人性残暴不仁?益州百姓敢逆天行事反抗大楚,罪不容诛,本将没有杀光了益州百姓,只是将你们三抽一从军,可谓是仁慈到了极点了,你们若是不知道感恩,依然不识趣,本将不介意杀几千个人立威。”
数万益州百姓看着杀气淋漓的公孙攒,立刻吓住了,竭尽全力在脸上堆砌笑容,心中MMP。
一群将士驱赶着益州百姓:“还不快点!不然杀光了你们!”
公孙攒仰天大笑,治理基层多年,他已经很清楚传说中的“与民同甘共苦”、“感动百姓”等等的清官都是假的,任何一个百姓都是“刁民”,畏威而不怀德,想要百姓变成顺民就要从一开始“残暴不仁”,脸凶一点,嘴狠一点,手辣一些,百姓就不会作死,他就不需要真的杀几千人立威。
胡问静见公孙攒终于赶到,决定下船。
小问竹蹦跳着跑向跳板,胡问静去牵她的手,却被她甩开,大军在这里待了几天了,小问竹早就无数次在摇摇晃晃的跳板上跑来跑去,一会儿上岸摘花,一会儿回船吃糕饼,她一点没有把跳板放在眼中,飞快地跑上跳板,跳板微微一沉,有些摇晃,小问竹一点都不怕,继续向前飞奔,在最后几步的时候她并着脚用力一跳,落到了岸上,双手平衡着身体,扭了许久终于站稳,得意地回头看胡问静:“姐姐。”胡问静怒视她:“若是摔倒,我一定打扁你的P股。”
……
成都城中,数骑快马在街上疾奔,大声地呼喊着:“陛下已经快到了,快出城迎接!”
有妇人匆忙叫着:“孩子他爹,快些!快些!”抱起一捆白菜就钻进了地窖,孩子他爹夹着娃大步跑过来,将孩子塞到妇人的怀里,然后努力地拉木板,可是匆匆挖的地窖太浅了,三个人躲进去后孩子他爹大半个身体都在外头,木板万万是盖不上了。
另一个屋子里,一个公子柔情地看着一个美女:“陛下来了,我绝不会去迎接的,在我的心中,陛下哪里比得上你。”那美女眼中闪烁着光芒,缓缓地靠在那公子的怀里,道:“若是陛下怪罪,如何是好?”那公子轻轻地揽住那美女,温和地道:“若是陛下怪罪,让她怪罪好了。”
城门外,一群百姓开始准备鲜花水果,有人开始摇晃手中的旗帜,有人叮嘱着:“大家一定要含泪欢呼,大楚皇帝陛下莅临成都城,成都城内的百姓必须让陛下有回到家的温暖感。”一群百姓用力点头,驾轻就熟,成都又不是第一次投降了,麻溜的很呢。
有门阀中人穿着破烂的衣衫,皱眉看着一群仆役:“废物!待在城门口干什么?跟我去远迎十里之外!”
另一个门阀中人同样呵斥着仆役:“跟我去三十里之外!”迎接贵客都要出城十里,迎接陛下不出城三十里叫什么事!
某个门阀的老者扯住身边其余门阀的阀主,低声问道:“确定司马冏没有安排杀手?”
若是司马冏不甘心失败,埋伏了数百刀斧手潜藏在人群之中,在胡问静出现的时候玩刺杀,不论成与不成,这成都城内定然没有活人了。
其余门阀阀主阴沉着脸,道:“已经仔细检查了各处,没有看到司马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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