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夹道两端调查的骑兵赶了回来,没有看到什么埋伏,但是总觉得某一端有些诡异。
白絮笑道:“是不是如此?”她说了自己的猜想,骑兵用力点头,然后脸色惨白。
白絮笑了,猜到了敌人的手段,浑身轻松啊。
她淡淡地道:“原地扎营,明日一早就能破此处的敌军了。”
第二道泥土高墙之上的匈奴将士看着大楚军远远地扎营,鄙夷地叫骂声不绝。
“一群胆小鬼,竟然不敢进攻!”“废物!汉人都是废物!”“老子一个人打一百个汉人!”
匈奴将领们不耻地望着远处大楚军营,大楚人再谨慎也没用,因为他们有必杀技。
一个匈奴将领望着前方坍塌的第一道泥土高墙,道:“我们就任由那里塌陷?”
其余匈奴将领皱眉,大楚不敢持续进攻,摆明了明天再开打,若是他们任由第一道泥土高墙就这么塌陷而不企图修补夺回战线,那就实在是太假了。
夜色渐渐深沉,无数大楚营地内外灯火通明。
一个匈奴将领看了许久,慢慢地举起了手臂,用力向下一挥。无数匈奴士卒翻越第二道泥土高墙,飞快地到了第一道泥土高墙遗址前。
有匈奴士卒低声骂着:“王八蛋!竟然要老子再挖一次!”周围的匈奴士卒提醒道:“闭嘴!要做得像真的一样。”
无数匈奴士卒奋力挥动手中的木铲,将被汉人推平的泥土再次堆积起来,不时有匈奴士卒期盼地看着远处的汉人营地,若是汉人营地发现他们修补泥土高墙,那么他们就不用傻乎乎的挖土了,可以“惊慌”地尖叫一声逃回第二道泥土高墙,完美的表现出修补失败的沮丧和痛苦,然后坐等大楚士卒第二天前来送死。
可是汉人营地的守卫慢悠悠地走来走去,完全没有注意到匈奴人正在修补泥土高墙。
一群匈奴将士无奈极了,等着被发现的过程真是难熬啊。
一个匈奴将领瞪一群匈奴士卒,老实干活,演戏必须像才能欺骗观众。匈奴士卒们没办法,只能继续挖土筑墙,虽然散落在地的泥土根本不需要挖,但是这依然是体力活,而且是压根不想干的体力活,好像比平时累了十倍。
有匈奴士卒累极了,为了装得像,他挖了不少土,腰酸背疼手臂发软。有匈奴士卒淡定地坐在阴影之中,道:“何必这么卖力呢?”另一个匈奴士卒愤怒地望着远处的大楚军营,为什么还没有发现他们?
一群匈奴将领同样不耐烦极了,汉人这么愚蠢,是不是该干干脆脆的进攻算了?有匈奴将领低声道:“是不是该故意让那些汉人守卫注意到?”
几个匈奴将领看看不耐烦的匈奴士卒们,缓缓点头,修补泥土高墙只是为了演戏,难道真的重新挖一道泥土高墙?
那匈奴将领招呼了几十个匈奴士卒,故意走到了月光最明亮的地方,来来回回的走,动作夸张的挥舞手臂。在这皎皎月色之下几十个人乱走乱跑乱动,肯定分分钟就被大楚军营中的守卫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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