耻最狠毒,没想到这个谣传在母亲的身上得到了验证。母亲与胡问静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甚至没有见过几次面,怎么就能这么恶毒地猜疑对方得了隐疾无法生育呢?
贾南风用全身力气控制住自己一个嘴巴打过去的念头,用最平静的声音道:“娘亲,你若是再敢妄言揣测问静的隐私,女儿只能让你常年待在后院了。”
她在郭槐愕然的目光中起身,走到了门口,又转身看了一眼母亲,道:“以后女彦的事情不需要你再插手。”
郭槐大声地道:“南风!南风!”
贾南风只是快步离开,心中的怒火越来越大,她的娘亲都在肆意恶毒地揣测胡问静的隐私,这洛阳城中,这大楚万里江山有多少人对胡问静闲言碎语妄加污蔑?贾南风有心严查,但有敢诽谤胡问静之人尽数割了舌头,千刀万剐。可她有不知道该怎么下令严查。难道告诉朝廷文武百官有人诽谤胡问静生不出孩子?这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贾南风带着怒火进了皇宫,见到小问竹的时候恶狠狠地道:“你姐姐呢?”
小问竹看看四周,抢了一把扫帚横在胸前,道:“想要找我姐姐的麻烦,先过我这一关!”
贾南风顿时笑了,问竹是个知道维护家人的好孩子。她走过去捏小问竹的脸,柔声道:“我不是找你姐姐的麻烦的,我有事问她。”
胡问静闻声出来,见了贾南风的脸色,笑道:“怎么?受气了?”
小问竹立刻放心了,扔下扫帚,扯住贾南风的手臂道:“谁欺负了你?我帮你打他!”
贾南风哄走了小问竹,扯着胡问静进了御书房,又呵退了左右,这才问道:“你老实与我说,为何现在还不大婚?你已经二十五岁了!”
胡问静笑了:“原来有人造我谣言,什么不喜欢男人啊,什么不能生啊,你莫要生气,由得他们去,嘴在他们身上,哪里管得住?胡某又不会因为被人造谣而少了一块肉。算了,是自己人,何必生气呢,我又不在乎。胡某臭名远扬,别说这种温情脉脉的诽谤了,更恶劣的都多得是,胡某什么时候在乎过?”
贾南风听着“算了,是自己人”,毫不奇怪胡问静能够猜到是贾家的人说了不该说的话,胡问静蠢得时候比猪还要蠢,聪明的时候仿佛能够看到听到世间一切事情。她认真地道:“可是真的?”若是真的,她就是寻遍天涯海角也要为胡问静寻到治疗的药物。
胡问静笑道:“当然不是,我这身体健康得很。”
贾南风松了口气,然后又恼了:“那你为何不大婚?是看中了谁家少年郎而那少年郎已经有了婚娶?”她看着胡问静微微有些无奈,胡问静是个奇怪的人,有时候毫无下限,有时候道德标准比圣人还高,只怕做不出抢人入宫的事情,但是她只要搞明白胡问静看上了谁,自然有的是办法让对方洗干净了进宫。
胡问静快笑死了:“这许多年你怎么还是宅斗脑?”
贾南风也不羞恼,问道:“那到底是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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