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闹不绝。
人群中,李家的人大步走向了东边,杨家端庄女犹豫了一下,本能地觉得当众站队有些风险莫测,但是事到如今若是不站过去就是得罪了李家,只能急忙跟了上去。
紫禁城上,小问竹得意地看着下方大约五六千人站在左侧,其余人尽力与他们分开,以示意全无瓜葛。
“来人,东边的人三抽一杀了,其余人挖矿。”小问竹看着胡问静,小声地道,姐姐一直要她善良,这个命令是不是不够善良?
胡问静转头看四周的大臣:“还不传旨?”
号角声中,洛阳城中数支大军直入请愿百姓之中,瞬间将那东侧五六千人尽数包围。
“长公主有旨,三抽一杀,其余人挖矿。”玺苏大声地道。
那左侧的五六千人大哗:“凭什么杀我们!”李家的人脸色大变:“我们是请愿的百姓,我们什么都没做!我们无罪!”杨家端庄女泪水长流,尖着嗓子大叫:“我们无罪!大楚不以言定罪!”
玺苏挥手,大军已经冲入了人群之中肆意杀戮,惨叫声顿时不绝于耳。
那李家的人想要逃跑,却被一个士卒赶上,一剑砍下,顿时身首异处。那杨家端庄女见一个士卒跑过来,凄厉地叫:“不要杀我,不要杀我!”那士卒理都不理,一剑砍在她的脖子上,鲜血四溅。
玺苏看着一个个贱人被杀,这才满意地淡淡地道:“就凭我是玺苏。”她看着自己的手,满意无比,苦练多年的武艺不就是为了快意恩仇杀
尽天下歹人吗?能够跟随胡老大真是幸运无比。
西侧的十几万请愿百姓看着东侧五六千人被三抽一杀,空地上流血漂橹,血腥气熏人欲呕,无数人死死地捂住了嘴巴。好些人终于反应过来大楚朝根本不与百姓讲道理。
一个学子脸色惨白,喃喃地道:“人心能够利得过刀剑吗?”再也不信什么人心所向,什么天时地利人和了,谁有刀剑谁就有道理。
好些请愿百姓浑身发抖,其实他们心中也觉得不该杀了那个十三岁的少男,他们也没有精明到能够从长公主的问话之中感受到杀气什么的,他们只是觉得躲在人群中喊几声没什么关系,真正的站队表态就有些不太妥当了,宁可迟一些时候再表态。就这么一个事故又保守的态度竟然救了自己的性命!
胡问静看着下方的杀戮,笑着道:“朕从荆州当刺史就三令五申,世上没有男子比女子贵重的道理,也没有女子比男子贵重的道理,男女平等,生命同样贵重,权力一模一样,不论是男是女,谁有能力都可以当官,不论是男是女,谁触犯了法律就要受到法律的严惩,这些言语朕一直说,年年说,月月说,就差天天说了。为何还有这么多人以为死了个男子就不该了?为什么还有这么多人以为男尊女卑?为什么还有这么多人以为只要人多就是道理,只要老家是这样的,只要村子里是这样的,就是比国家法律,比天理更加有道理?朕杀了这么多人,立了这么多京观,为什么还有人以为跑到京城请命,朕就必须答应?难道你们以为只要几千人几万人十几万人跑到京城要求朕吃狗屎,朕就必须欢欢喜喜地跪下吃狗屎吗?哈哈哈哈!真是荒谬!”
“金鱼只有七秒钟记忆,你们的脑子也只有七秒钟记忆吗?”
胡问静冷冷地看着下方十几万噤若寒蝉的请愿百姓,厉声道:“朕为天子,朕心即是天心,朕意即是天意,朕说男女平等就是男女平等,朕不需要与你们辩论,不需要说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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