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力?这口气只能一直藏在心里。
不过,如今他已经有办法报仇了。
“咚咚咚!”那个男子敲响了县衙的鸣冤鼓。
“小人要告小人的邻居王五,他家卖了自己的女儿!”那个男子大声地道,他看得很清楚,王五家收了银子后把女儿嫁给了隔壁村的瘸腿老汉,这不是卖女儿还有什么是卖女儿?
县令沉默半晌,这案子是不是“卖女儿”真有些不好说,但是他可以猜到为什么堂下跪着的男子要检举邻居王五卖女儿。告准了,邻居王五会受到巨额的处罚和坐牢,这男子会有看得见摸得着的经济奖励,若是告错了,这男子顶多就是被呵斥几句打几下板子,但是那王五会被查得清清楚楚,指不定会爆出其余什么案子。这是把官府当刀子啊!
县令微微叹气,想开点,被百姓当刀子意味着百姓懂法守法,而且官府就是为了百姓而设立的,没有百姓就没有官府,被百姓在法律的范围之内当刀子是官府的本分。
……
某个县城。
赵六像往常一样进了衙门,喝了一杯茶,吃了些糕点,聊了一些废话,这才对班头道:“班头,我明日起想要请三天假。”班头随口问道:“为何?”赵六叹气:“有个远房亲戚死了。”班头点头,红白事总是要准假的,按照规矩说道:“请了事假,可是要扣工钱的,而且这全勤奖也没了。”赵六叹气:“我知道。搞不好年终奖也会有影响。”他长长地叹了口气:“这不倒霉嘛。”班头和其余衙役毫不在意,人人都有一堆亲戚朋友,人人都会遇到红白事。
第二天,赵六悠悠地背着一个小包裹搭了集体农庄的马车去了本郡治所。
三天后,赵六带着一些土特产回到了县衙,与众人分了,然后又问了一些三日内发生的事情,嘻嘻哈哈,与往常没有一丝的区别。
半个月后,本郡太守岑浮生带着大队人马莅临县城。
县令急急忙忙地迎接,他看着岑浮生依然是那柔柔弱弱,走路都要人搀扶的虚弱模样,心中有些猜疑,此刻没什么大事,岑浮生为什么要跑到这个小县城,他看了一眼跟在岑浮生身后的大队士卒更加不安了,但一时之间想不出理由,只能恭敬地道:“岑太守大驾光临,下官不胜……”
岑浮生打断道:“拿下了!”
几个士卒一拥而上将那县令拿下,那县令大惊失色:“岑太守,下官犯了什么罪?”一群县衙的官员神情大变,唯恐牵连到了自己。
岑浮生平静地看着那县令,道:“你还有脸问我?”她挥手道:“都拿下了!”
一群士卒一拥而上,将县衙内所有官吏尽数拿下,众人不知道是什么案子,不敢反抗,老老实实地束手就擒。
岑浮生见县衙内所有人都被抓了,这才道:“本官收到检举县衙内有人涉嫌命案,若是无罪,自然会放了你们。”县衙官员中好些人松了口气,有人却浑身发抖。
县令惊疑不定,呵斥道:“是谁杀了人?是谁?”又恭敬地看着岑浮生,道:“太守,与下官无关,还请明察。”
岑浮生冷笑不答,只是负手而立看着天空。片刻后有士卒纵马赶到:“已经抓了学堂黄某和杜某等了一干人,尸体已经在操场下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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