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子消耗起来的速度也是很快的。
最要紧的是,专业的漕运队伍已经组建好,运输损耗和效率的问题都得到堪称现阶段最完美的解决,那么只要没有出现大型天灾或战争爆发,京城和北直隶是不可能再出现以前那种程度的严重缺粮现象了。
之后的一段时间里,京城和北直隶地区的百姓也都在纷纷称赞韩彻。
毕竟是韩彻将这么多的粮食从江南区域运输回来的,才使得他们如今能吃上这么便宜的精米。
那些文人墨客们,对于这事也在讨论良多。
比起普通的老百姓,只知道去看现在的粮食作价变得便宜起来,他们就为这事而感到特别的高兴。这些文人墨客们,更为看重的是此次两项改革给天下带来的巨大改变。
尤其是常平仓上的改革,既让地方官员有一定的可操作利润空间,同时他们的操作还能带动地方上的经济。又因为借助了漕运这支官办的运输队伍,朝廷也能扭转过去的亏损,转成盈利。
而且地方官员因为兑换手工制品和土特产时能产生新的利润空间,为着这部分的利益,他们也就不会再去侵占常平仓里面的粮食。
如此一来,常平仓可谓是真正起到了调节物价,和救困济灾的作用。
甚至自此以后,京城和其他州郡,说不定就能达到“天下再无贵物”!
于是不少文人墨客就还表示,韩彻此次的两项改革,当得起该记录进史册的利国利民大举措。
当然,有称赞的,也就有对此不服气的。
这一日,在京城一间比较有名的酒肆中,有一位年轻郎君见着同桌的一干人等又开始讨论这事,期间更是还对韩彻诸多称赞钦佩时,就忍不住说道:“均疏平准这两项改革,莫说早就有了,朝廷历来也多有实施。”
“吴兄此言甚是有理,确实不能全归功于他。”一旁的另一位年轻郎君便也点头附和起来。
“我倒觉得吴兄此言差矣!”同桌另一年轻郎君立即就说道。
“差在何处?”吴姓郎君不服气的问道。
“均疏平准这两项政令,我等虽都早就知晓。然若非韩大人先改革了漕运,解决了河道运输困难的问题,只怕再好的改革也依旧实施不起来。”对方感叹道。
“确实是如此。”
“季兄言之有理啊!”
在眼见着同桌人全都展现出一副赞同模样时,前面附和过吴姓郎君的那位年轻郎君就忙反驳道:“纵使如此,他此次也不过是拾了前人之牙慧。”
“正是。”吴姓郎君也跟着点头。
“此言又差异!”季姓郎君也不服气起来。
“我这话又差在何处了?”吴姓郎君开始不满对方接连几次反驳自己的话。
“既如此,当初你怎就不多想想,兴许也就想出来了呢!”季姓郎君也开始气恼起来,出言讥讽道。
对方一番“你行你却没上”的讽刺,吴姓郎君顿时就涨红了一张脸,想反驳又一时不知从何开始。最后他只能气得站起来,一甩袖子离去。
先前附和过他话的那位年轻郎君,看看愤而离去的吴姓郎君,又看了看同桌竟未有人一人出声缓和,将人留下来后,便聪明的赶紧闭上嘴。
“这吴家跟韩家,过去曾有过些许的嫌隙,今日方才会如此,你又何故与他生这般大的气呢?”一直待到吴姓郎君再也瞧不见人后,同桌另一人方才出声道。
“什么嫌隙?”不过显然还不知晓这些旧事的季姓郎君,当下不免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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